刚想说:“我还以为没睡。”就听到薛文瀚抱怨:“那你前两天还要把那簪子取下来,回去再带上。”
“我,我……”
“我什么我?”薛文瀚打断他,“不是要孩子吗?”
是要孩子,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戴上那个簪子后,他总是特别特别想要,薛文瀚稍微一撩拨他就忍不住了,原本他还以为是他多年没做,所以比较饥渴……可是这两天没戴那个簪子后,虽然偶尔也想要,但也就是偶尔,跟之前完全没法比。
所以,根本就不是他的原因,一切都是那个簪子在搞怪。
现在,薛文瀚又要他戴那个簪子……
说实在的,苏日安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抬头瞪了薛文瀚一眼。
可惜,天黑,薛文瀚完全看不到。
算是瞪了瞎子。
薛文瀚走着前面,见他半天不说话,捏了捏他的手心,后道:“你不想戴就算了,以后我多多努力就是了。”
苏日安一惊,手差点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你还想怎么努力?”
“你不是要孩子吗?”薛文瀚轻声笑了一声,后不怀好意的问:“你说要怎么努力?”
“!!!”苏日安惊得半天没说话。
想起每次事后第二天他都起不来,腰酸背痛的,薛文瀚居然还说要努力,好半天才喃喃的道:“不用再努力了,那样就已经很那啥了。”
他的声音小,薛文瀚没听清楚,问了他一句:“你说啥?”
苏日安连忙摇了摇头:“没啥。”
心中隐隐有些不好,这种不安在回到家薛文瀚将苏豆子放到他前些天和苏豆子睡的那屋的时候得到了印证。
他被这样那样了一晚上。
他说不要的时候,薛文瀚就说要孩子,折腾的他……深深懊恼自己不该说生孩子的话。
就薛文瀚那个频率,就算他不说孩子迟早也会有的。
第二天躺在床上,苏日安暗骂自己嘴贱,听了大伯姆说的就巴巴的跟薛文说了。
结果……
最讨厌的还是苏豆子,自个去玩耍不好吗?偏偏要站在炕前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问他:“阿姆,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苏日安:“阿姆没事,就是有些困。”
“困?”苏豆子眼睛一亮:“是有小弟弟了吗?”
“……”
不等苏日安说话,苏豆子就又说:“昨天我们去大爷爷家,柳儿说他娘亲怀了小弟弟,这些天特别爱睡觉。”
“……”苏日安:“没有,阿姆就是昨晚睡得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