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如果不出意外苏日月将要在他们家生活一辈子。
这样的话, 他把话说得太绝, 以后他们看不到了苦的只会是苏日月。
想着,薛文瀚皱了皱眉。
以前他不觉得苏日月软弱,怎么成了个亲突然就……
想到这里, 薛文瀚下意识的看了苏日月一眼,这一看就听到坐在苏日月旁边的苏日安接着他的话说。
“抱歉婶婶, 我夫君他脾气不太好, 你也知道他……”苏日安脸上一脸为难, 嘴上说着抱歉却半点没有为难的样子,反倒更像是威胁。
本来苏日月的婆婆还想说薛文瀚叫他们来却什么都不说是不是耍他们,但听到苏日安的话,猛地想到薛文瀚曾经大战苏世平的辉煌战绩,瞬间就闭上了嘴。
“……”脾气不太好的薛文瀚。
你开心就好。
“……”苏日月:五哥夫现在的脾气还不好吗?
他怎么感觉特好的啊?!
没理会迷茫的苏日月,苏日安偷偷朝薛文瀚挤了挤眼睛,后说:“既然夫君说了明晚,那婶婶你就先带着春哥儿回去吧,这天也不早了,再晚了回去路上都看不到了,从我们村到你们村的这半点路不太平,黑了的话很危险。明天呢,你们带着李辉一起来,来了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毕竟这件事情对你们家对我们家都特重要的……”
“主要是我过些天就要生产了,这会儿肚子太大,也没办法再去店里。店里的东西又太值钱,几千两的银子呢,我们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找个人。
本来呢夫君的意思是说到县城里买个下人回来,但我想着买回来的下人还要教着区分几种簪子和手镯,我们都没时间教,我记得月哥儿没成亲的时候在我们家我给他讲过几种簪子和手镯的区分,要是月哥儿能帮忙看店的话我们就不需要再教了,这才想着让月哥儿过来帮忙。
要是月哥儿实在没空的话,就叫夫君到县城里去买个下人。”
“……”苏日月:五哥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有他什么时候给我教过怎么区分几种簪子?
他以前找五哥夫拿的簪子都是没有特殊功效的,根本就不需要区分。
哦,教过……就说了一遍。
好吧,如果那也算是教的话。
确实教过。
不过他比较笨,忘光了。
不过苏日月也知道苏日安是为他出气,也没有拆苏日安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