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次,苏豆子意识到,他不能太放纵;开始有意无意的讨好皇后。
因为皇后可以罚他,也可以罚别人。
只是,这些事情薛文瀚都不知道。看着苏豆子的脸,忽又想起苏豆子抱着他说的第一句话,薛文瀚又问了一句:“是谁跟你说当兵的事情的。”
苏豆子抬头看了薛文瀚一眼,后低下头,说:“少傅。”
少傅说,他爹爹是被冤枉的,要替他爹爹洗刷冤屈,就要有足够的权势,参军是升职最快的,几场胜仗下来,如果表现好的话就当千夫长了。
虽然,他不知道千夫长是什么官。
但听少傅的意思应该挺厉害的。
年纪太小,见识太短浅,被骗了苏豆子还不知道,满心满眼的想着参军当千夫长替他爹爹洗刷冤屈。
“少傅骗你的。”薛文瀚虽然不知道那少傅对苏豆子说的话,但他知道参军是解决不了他的事情的,哪怕苏豆子坐上了大将军的宝座。
因为,他的罪是被牵连的,是先皇定下来的。
很少,几乎没有皇上会推翻先皇的决定。
哪怕是明知道先皇是错的。
——因为这事关于皇室的颜面。
他薛文瀚一个人,是抵不过皇室的颜面的。
又给苏豆子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告诉苏豆子自己不是叛徒,甚至就连“清者自清”让苏豆子不要太在意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说完,看苏豆子好像听进去了,薛文瀚才放开了苏豆子,让他去洗漱。
洗漱了去学堂。
而薛文瀚本人,在苏豆子去洗漱的时候就去了作坊。作坊里,苏日辉他们还没来,房间乱糟糟的,薛文瀚大概收拾了一下。
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一个个的才来。
最先来的是周树……因为早上起来,福伯跟他说薛文瀚已经去作坊了,周树便随便擦了把脸就来了。
其实周树来的不迟,搁现代,也就七点多。
奈何薛文瀚起太早。
周树跑到作坊,看到薛文瀚在收拾里面他们横七竖八放的东西,有些脸红,喊了一声:“老爷”上去帮忙。
薛文瀚扭头瞅了他一眼,说了句:“来了啊。”后继续干他的活。
苏日辉他们来的比较晚。
来时见到薛文瀚还吓了一跳,苏日辉叽叽喳喳的问:“五哥夫,你怎么来了?”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怎么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