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个铺子一个苏小名看着,一个徐桥看着。
徐桥和新招的两个哥儿一个汉子一起看着家具铺子,苏小名还有另一个汉子看着首饰铺子,最近家具铺子里卖出去了不少的家具。
薛文瀚做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苏日辉做的床。
薛文瀚走之前,给苏日安和苏日月说了一个审核的标准,让苏日辉做好了家具,他们两先审核,只有他两个都审核通过了,苏日辉做的床才能拉到铺子里去卖。
大概是上次给的教训太深刻了,后面苏日辉做的床都挺不错的,苏日安和苏日月检查了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在这方面,薛文瀚还是挺愿意相信苏日安和苏日月的。
苏日安虽然感性,但在公事上还是挺分得清对错的,更何况他离开前多次给他强调不允许舞弊,没做好就是没做好,以苏日安对他的信任程度,绝对不会舞弊,苏日月就更不用说了,就这几年的接触,薛文瀚发现,苏日月很拎得清,不管公事还是私事。
这种事情,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舞弊的。
所以,也就是说,苏日辉做的那些床都不是问题。
从苏日月家回来,本来第二天薛文瀚是打算去镇上铺子看看的,但苏日安跟他说:“要不,你明天先去作坊里看看吧,我和月哥儿看过了,都觉得那小河家爷爷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你回来,你要是检查通过了,以后他也就可以做家具了。”就可以赚钱了。
大家都是穷苦人家,能早一日赚钱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反正铺子就在那里放着,迟一天早一天看都没问题。
薛文瀚也不是非要去镇上,听到他的话,当即就答应了。
本来薛文瀚是想先送豆子去学堂,再去作坊的,但却被苏日安告知学堂这两天放假——因为夫子他夫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样了,夫子还会来教学吗?要是不来的话他就要趁早打算,再给孩子们找个夫子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太急,再等几天,不行了就去夫子家问问。
问清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不能去学堂,苏豆子又起来了,薛文瀚就带着他一起去了作坊。
薛文瀚去的不算太早,但苏日辉他们还都没有来,薛文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刚准备出来,迎面就碰到了那个三十多岁的爷爷。
那人叫了薛文瀚一声。
虽然他们是雇佣关系,但因为是同村人,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直接叫名字,薛文瀚因为年纪小,就问了他一声哥。
打完招呼,薛文瀚对他说:“等一会儿他们几个来了,你告诉他们,除了小辉继续做他的床,其他的你们几个人,一人做一件成品,同样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这次做出来的成品,只要合格,不敢合格几个人,就都可以做家具了,但……若是你们没有一个人合格,那抱歉,你们就只能继续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