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强:他就这么遭人嫌。
说起这个,蔡强就想起,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薛文瀚真的很嫌弃很嫌弃他,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就算后来天天住在他赌坊里都没给过他好脸色。
那时候他不知道薛文瀚的身份,薛文瀚又天天一副很吊的样子,他看着不爽,就坑他的钱。
说来,他的许多钱也是从薛文瀚这里坑来的。
想到这里,蔡强突然有些心虚,说了声“走了。”跨身骑上马,跑了。
薛文瀚不知道蔡强心里想的,只想着:终于把这个话痨给送走了。
以前苏豆子,皇后,现在蔡强……身边怎么这么多话痨。
难道他又让人变成话痨的特性?
薛文瀚皱着眉,刚皱了没一会儿,苏日安就进来了,看到他的模样,回了声:“怎么了?”
“没怎么。”薛文瀚说:“团子和豆糕呢? ”
“红娘和福审帯着去外面玩了。”苏日安说着,走过来抱住了薛文瀚,薛文瀚“嗯”了一声,抬手揽住了他。
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又问:“豆子呢?也出门了?”
“没有,在他屋子里温书呢。”豆子现在可勤快了,不是练武就是温书。
以苏日安的意思,豆子其实不用学那么多,但薛文瀚不同意,说就算他儿子是哥儿,那也要做最有才的哥儿。
况且,学习是豆子自愿的。
他们不支持也就算了,还阻拦。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苏日安大部分事情都听薛文瀚的,薛文瀚说不让他管,让豆子自个学去,苏日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由着豆子了。
“豆子在温书,那就是没人了。”说着,薛文瀚搂了一下苏日安,很轻松的就将苏日安抱了起来。
薛文瀚抱的太突然,苏日安被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后紧紧地抓住薛文瀚胞.前的衣服,心有余悸的道:“你干嘛呀,都不说一声……吓死人了,快放我下来……”他害臊。
就算薛文瀚没少抱他。
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都不在家吗?怕什么?”以前要是不黑,不设防的,几个小的就从哪个犄角音見里冒出来了。
现在一个都不在,还不抓紧时间。
“福婶和红娘已经出去一会儿了,团子和豆糕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当薛文潮瀚把苏日安放到炕上的时候,苏日安不干。
推着薛文瀚说。
他害怕一会儿豆糕和团子回来后来找他们。
要是发现他们做那事,两小的虽然不明白,但他害臊……他真的做不出那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