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今天走远不少,找到一棵枇杷树,摘了不少,回程的时候找到一棵两个巴掌大的南瓜,算是有一餐了,不过楚怀钦回到棚子里,看到夏熵邋遢的样子,手上的南瓜差点没掉下来。
全身湿透不用说了,最惨的是夏熵头顶有不但有草还有泥,身上的衣服也跟在泥水里滚过似的,鞋子更是只剩下一只。左手手背有血,右手拎着一只流血的兔子,整个人惨不忍睹。
“你怎么回事?”楚怀钦把南瓜递给林之南,走过去拿起一锅雨水,从他锁骨倒下去,又往他手上脚上冲水,发现没其他伤口才松口气。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夏熵说的轻风云淡,把手上的兔子递给楚怀钦,“烤兔。”
夏熵看到小和尚眼发亮,嘴角勾起冷笑,“你一只后腿,我一只后腿,林之南一只前脚,剩下一只前腿,就,给苏淮晨吧!”
小和尚惊呆了,“我呢?”
“吃兔头。”夏熵冷冷吐出三字。
刀刃直中小和尚的胸口,气得他脸都鼓起来了,不过还是小心翼翼问道:“这是家兔子?”
直播间:这孩子有阴影了。
“看它这么肥就知道了,烤,”夏熵把兔子又从楚怀钦手上拎回来,塞进小和尚怀里,拉着楚怀钦往棚子走,“帮,帮我上药。”
苍白的肤色,只剩下耳边一抹红。
直播间叹息:
“噗,小和尚,绝了。家兔挺好认的,野兔体型较小,毛色也不同,很容易分的。”
“没想到夏熵为了不让我们帮他花钱,竟然自己去抓兔子,小气。”
“也挺可怜的,天没亮就出去养家了,唉!养一儿一女不容易啊,还有个吃干饭的。”
“谁说不是呢,看他追着兔子满山跑,又扑又跌,又滚落山坡的,本来只想找几根木薯的男人,偏偏遇上兔子,那抓兔子的动作,跟只猴子似的,男人不容易啊!”
“什么时候变家庭伦理节目了?吃干饭的是指苏影帝吗?”
“如果是家庭伦理剧,苏影帝的身份不应该是三吗?”
“???”
“???”
夏熵伤的也不重,就是手背被树枝刮出血了,脸上也有一些细小伤口,等夏熵把自己弄干净后,楚怀钦帮他把药上了,小和尚才把兔子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