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辗转的石楼梯逐渐趋势平稳,他们终于到达了楼梯的尽头,眼前是一条平稳的走廊,一扇厚实的木门建立在走廊尽头。
驳接着木门的框沿有一突出的铁匣子,一浑厚粗壮的木柱就卡在这匣子上面,成为即简单又稳固实用的古老门扣。
粗壮的木柱的另一端是一个活动塞子,拉尔夫老人将扣住的门扣从铁匣子上旋拉起来,然后将紧钉在墙壁的铁圈子扣住着这拿起的木柱,防止木柱意外滑落而锁住木门。
确定墙壁上的铁圈子牢牢地扣住了木柱后,拉尔夫老人轻轻地拉了圆弧的门钹,随着沉闷的一声低缓的巨响,厚重的木门被拉开了。
一丝强烈的光线从木门的缝隙激烈夺门而出,经历一段不短的时间于黑暗中的他们一时之间适应不了这突起的猛光,纷纷眯起了眼帘。
拉尔夫老人缓缓地将沉重的木门给拉开来,由于楼梯里面的气压颇低,一股烈风从阁楼里边吹袭向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他们。
好不容易,伯纳德的瞳孔适应了迎面而来的强烈光线,他微睁开眼眸往阁楼里边看了进去,见到里边的另一番景色。
阁楼相当狭隘,倾斜的屋瓦占据了半个空间,使得阁楼呈现三角状,势斜直达平房顶端。
最先入眼的是阁楼的陈旧窗户被敞开了,窗扇随着寒风的吹袭激烈地撞击着窗框。
腐蚀的窗框有着明显的风吹雨袭击的痕迹,锈蚀的斑驳痕迹显示窗户已有一段长时间被敞开了。
“我必需让阁楼的窗户打开,不然无处可逃的腥味会充斥着楼下的客厅和房间。”看出伯纳德的疑惑的拉尔夫老人说道。
风吹雨袭的痕迹一直伸延至窗户旁的祭坛台上,长时间的豪雨击打祭坛台上严重地侵蚀了它的木材,斑斓腐蚀的祭坛台摇摇欲坠,几乎快要崩塌了。
让人注意的是祭坛台上摆放着两支三叉子,三叉子上分别戳着一蝙蝠风干的枯萎尸体,燃烧剩半的残烛则错落地插立在祭坛台上。
“你们必须动作快些,当我站在这阁楼的时候,我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拉尔夫老人左盼右顾地说道。
“我也是。”看着地板上以禽兽的污秽发臭的血液勾画成的庞大暗黑魔术符咒和图案,伯纳德很认同拉尔夫老人的感受。
拉尔夫老人将狭隘的阁楼里唯一的矮小桌子上取下一纸张,上面粗劣地以墨汁画了一小女孩。
“我母亲说的也许就是这小女孩。”他将纸上画着的小女孩展示给伯纳德过目。
伯纳德仔细地观察了这画中的小女孩,虽然画工相当劣质,但是大体上认得出来是他在山崖别墅外所见到的神秘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