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一丝断断续续很似伊丽莎白的声音从电视传了出来。
“父亲……不……是父亲……父亲……不……是父亲……”
这轻微的声音凄厉断肠,仿佛是竭尽力气才喊出来的,传达着极其重要的讯息。
然而,这讯息却似乎期望传达着‘父亲不是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薇拉的父亲就是拉尔夫老人,这似乎在说,拉尔夫老人不是薇拉的父亲?”伯纳德疑惑地说道。
听到伯纳德的疑问,威尔伯神父一脸肃穆的思考,他郑重地说道:“拉尔夫老人的确是薇拉的父亲,这点绝对不可怀疑。”
“那,讯息希望传达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似乎打算隐瞒着什么,威尔伯神父一口回绝。
谁也没开口,两人一阵沉默,病房里一度死寂,犹如无人呆在里面。
赫然,病床旁的小桌上的电话响起,死板刺耳的铃声在病房里来去徘徊,打破了无声的谧静。
伯纳德唯有无奈地拎起听筒,一熟悉的声音由电话另一端传来,是拉尔夫老人苍老的声音。
然而,拉尔夫老人紧接着急促所说的话,足以让伯纳德惊心了一跳。
只见,伯纳德谨慎地将听筒重新给合上,然后语气深重地对着威尔伯神父道:“教堂里并不见薇拉的踪影,薇拉失踪了。”
夜色茫然。
黝黑的天际并不见皎洁的夜色,大地笼罩在一片黯黑。
云缭雾绕的天际,雄伟巍峨的山崖上,一座鬼别墅正屹立在山崖上。
高耸的山崖下,华灯悬挂,路灯,屋檐下的灯光,缕缕炊烟,正绽放得痴幻迷离。
一轿车由蜿蜒的远方飞驰而来,轿车在巍峨雄厚的山崖下缓缓地停留了下来,钻出了二条黑影。
“伯纳德,你确定薇拉在鬼别墅?”威尔伯神父焦急地问道。
望着高耸入天的山崖,伯纳德摇晃头脑说道:“不完全确定,只是胚胎魔像在这里出没,薇拉回来鬼别墅的机会大得多,也只有一搏了。”
伯纳德取出一柄长枪,一柄军刀,和一盏照明的马灯,威尔伯神父则从轿车上取下五支银质圣水瓶,一本圣洁的圣经,和一柄奇特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