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警察的帮助下,我们的误会解开了,而且还意外的成为了朋友,只不过在成为朋友的同时,我还得到了一条非常不好的消息,她有男朋友了,而且他们很快就要回去印度结婚了。”
大纲次郎,木子九阳;“............”
怎么又停下来了,这家伙该不会是又在喝水吧?
见大家难得的没有插话,佐藤萧墨在理了理喉咙之后,便继续声音沙哑的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当时的我,就像是在晴天里挨了一道雷劈,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
听到她说自己有男朋友了,而且还快要回去印度结婚了,当时心碎的我,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留,就直接匆匆忙忙的跟她告别,然后像孤狼一样躲回家里,关上跟外界的联系,自己在屋里舔自己的伤口。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动心的缘故吧,整整一个月我都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那一个月我晚上喝酒白天睡觉,晚上喝酒喝到醉,喝到睡马路,喝到跟流浪汉睡一条被子。
说来可笑的是,喝着喝着醉了,醉着醉着睡了,睡着睡着到马路了,马路躺着躺着,最后竟然躺到她的床上去了,呵呵呵....。
躺床上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是我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她,她最终还是离开了热本,离开了我,回印度去跟她的男朋友结婚。”
大纲次郎;“........”
木子九阳;“.............”
玛德,不会是又在喝水吧,喝这么多水,就不怕撑死啊?
见大纲次郎和木子九阳都没有开口,刘氓伸手拍了拍佐藤萧墨的肩膀,声音低沉的道;“没事,我们是兄弟,兄弟直接是没有秘密的,请继续说你的故事吧。”
“咳咳咳,没事,我只是停下来,理理自己的情绪。”
回了刘氓几句之后,佐藤萧墨拿着对讲机,继续声音沙哑的说道;“她离开之后,我们便断掉了所有的联系,自那以后我也开始学着慢慢的淡忘她,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就这样匆匆忙忙的三年过去了,几年前的一天在我外出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小家伙一个人带着一个行李箱,孤零零的站在我的烤肉店门口。
当时小家伙不会说热语,也不会或夏华语,甚至连英语也不会,只会几句结结巴巴的印度语,不过好在他身上,还有一份他家里人给他的信,一份用热语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