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了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人--甘地。
甘地用爱拯救了印度,赋予古老的印度文化以新的活力,赋予每一个印度人以生命的觉醒。甘地的传记作者、美国学者伊斯沃兰指出:"我相信,未来的历史学家会将本世纪看作甘地的时代,而非原子时代。"我相信伊斯沃兰的这一结论,它将在未来的若干个世纪里,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接受。
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拥有一个自己的"甘地"呢?"甘地"在中国的出现,将意味着希望和转折的出现。
甘地终身信仰爱、真理和非暴力,直到被狂热分子所暗杀。
在一个晚霞艳丽的傍晚,甘地像往常一样双手合什祝福他的人民。这时,一个青年男子冲到他的面前,向他开枪,用暴力刺杀了这位"非暴力之父"。
在甘地倒地的时候,他的嘴里反复诵念着从心灵深处涌上双唇的祈祷,他是在为那个残忍的凶手祈祷。他忍着剧痛,微笑着说:"我宽恕你,我爱你,我祝福你。"甘地以他的生命完整地实施了非暴力主义,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若只爱爱我们的人,不是非暴力;只有爱那些恨我们的人,才是非暴力。"
年轻的甘地在南非的时候,遇到了一件让他饱受屈辱的事情,这件事情改变了他的一生。
当时,甘地还是一个律师,他到南非去办理一件诉讼案。上司为他订好的头等车票。他充满了希望,希望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里建立起在自己的国家没能建立起来的事业。
火车抵达马瑞兹堡时,有几个欧洲人走进车厢包房,这几个白人一看到有色人种,立即就召来列车服务员。其中一人直截了当地叫甘地离开,到三等车厢去。
甘地反抗说:"我有这个车厢的车票。"
"这没有用。你必须离开。要不然,我叫警察赶你走。"
甘地愤怒地回答道:"你可以赶我走,但我有权呆在这里。我决不自动出去。"
结果,甘地被警察赶下了火车,在荒凉漆黑的火车站呆了一夜。他的外套和行李都被乘务员拿走了。他后来回忆说:"那是一个冬天,是在南非寒冷地区的一个十分严寒的冬天。我的行囊是我唯一的外套,而我却不敢把它取回,因为我不愿再遭受一次污辱。我瑟瑟地坐着,屋里没有一丝灯光。"
他独自一个人坐着,在黑暗中颤抖,充满愤怒的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竟然有人以折磨他人为快乐。让他愤怒的不仅是自己受到的伤害和侮辱,而是人对同类的残忍。这种残忍存在几乎于所有人之间--不同种族和信仰的人之间存在着,相同种族和信仰的人之间也存在着。
凌晨时分,甘地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要留下来,他决不回头,决不当懦夫。"我是就这样屈服于这种不公正的待遇呢?还是为了改变与我处境相同的人们的命运而做点什么呢?"这个曾经在法庭上讲不出话来的人,发现自己完全有能力为减轻他人的痛苦而有力地讲话、写作和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