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赶快找把手吧。”于是张善义继续在青铜门上摸着。
可是二人摸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把手,最后勉勉强强在门上发现了几个手掌大小的凹洞,这些凹洞很深,能把手伸进去。于是两人把手都伸进了凹洞之中,用了开始拉门。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而两人一发力,只听吱嘎一声响,青铜门果然缓缓打开,外面耀眼的光芒一下子涌了进来。
两人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突然被这强光一打,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但两人迫不及待地夺门很出,想也不想地就趴在了地上,刚才青铜门里的压抑感已经让两人已经胸闷气短,马上就要窒息。此时冲出门后恨不得把外面所有的空气都吸个精光,于是两人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口鼻并用,大口大口的呼吸。
两人眼睛渐渐适应,却猛然感觉自己吸进的味道有些不对,丁灵修揉了揉刚刚复苏的眼睛,简直抓狂起来:“这……这怎么在厕所。”
而方丈大师则正蹲在两人身后,整了整袈裟说道:
“哎,二位施主,老衲刚才一直在提醒你们,我在如厕,请你俩稍等片刻。我见你俩还不停敲打,就直接告诉你们我在拉屎,没想到你俩竟然换了方式,开始拉扯老衲的肚皮。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放你俩出来。没想到你俩一出来就趴在了屎坑旁边,大口喘气,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丁灵修看着满手污秽,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但马上意识到,如果这时候再甩自己一巴掌,那他可真就是准备遗臭万年了。
丁灵修站起了身,和张善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好半天,丁灵修才回过神,施了个礼说道:
“实在抱歉,方丈大师,我们惊扰到您了,但刚才情况所逼,万般无奈。”
方丈大师摆了摆手说道:
“没关系,你们先去客堂等我把,我一会儿安排小僧带二位沐浴更衣。”
“谢过方丈大师。”丁灵修和张善义施了个礼道。
两人沐浴更衣之后,身上还残留着一些酸腐的味道,极其难闻。丁灵修虽然平时风餐露宿,不拘小节,但也不是一个邋遢的人,肉身忽然变得如此臭不可当,他还是很不习惯。于是他就张善义想想办法,张善义从小就修身养性,焚香沐浴,自然也受不了如此刺鼻的味道。
张善义想了一个办法,他让方丈大师帮忙找了一间干净的客房,张善义从背包中取出了一罐龙虎山带来的沉香脂膏,借了一个瓷盘用铁架支起来当做简易的香薰台,然后在下面点燃蜡烛,两人在屋内赤身裸体,浸着香气,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