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一回来就去准备进沙漠的东西,彭小瓦与彭远他们联系过了,最近彭家风平浪静的,没有一个人下过山。那个降头师死前说的那个姓何的和彭家养的一条狗,彭小瓦叫人去查过了没有一点线索,就连那天在附近念往生咒的那个人,大胡子叫人去打听了一下,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了,看来这狐狸尾巴收起来藏得很好。
彭南玉儿第二天就以姑姑的名义向彭小瓦伸手要钱,彭小瓦在医院教了她怎么去取款的,给了一张卡给她,千叮万嘱她没有身份证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更不能提起她的身份,不然不是去精神病院,就是去解剖一下,她最后不耐烦送彭小瓦两个白眼就离开了。
我在想她走了也好省得被她再度打残,要是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好,不用往生咒我都会往生的。
我们的行程安排的很快,回到大胡子那里的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前去寻找那个地址不明的小宛古国,但只要一想到我们这一路上会被一群骆驼追着跑就很憋屈。
蟠桃树的事身为8大守墓家族应该都隐隐约约的都听说过,大胡子问过彭小瓦他选择沉默,那么谣言的可信度他们自然是都明白,大胡子美曰其名为了长生而奋斗,只是这长生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比如我。
这又是往生咒又是蟠桃树,背后那个人会的邪门歪道很多,知道的彭家秘密也很多,我们在明他在暗只有加倍的小心,不然定是防不胜防。
再次深入沙漠,这次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这次明显沉重很多,大胡子刮掉了胡子,撕下了脸上那些猥琐的人皮面具,站在我们面前的就是黑胖子了,只是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感觉就不一样了,毕竟我们是亲眼看见黑胖子死了,砍了黑胖子的头的周宇杰一个劲叫大胡子换回那张脸,他心中也挺愧疚的不管黑胖子是好是坏。
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说,就是那个老教授的怀里盒子里记载着沙漠里的一个陵墓,我想就是裴家祖坟无疑了,他的几个学生找到了那里,只剩下一个已经疯了,现在他和他的学生也都死了,裴家墓只剩我们几个人知道了,我不说是因为我和彭小瓦一样不相信身边的人,他们是否也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也我们谈笑风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正是黄晕时分,气温骤降我们找了一个地方生火做了一个简单的晚餐,因为这次是开车所以晚上就睡在车里,不过轮流守夜,他们四个轮这种事总不好叫我这个女孩子来,因为那天伤的太重了,现在我们几个身上都依旧伤痕累累。
一天下来我全身都痛忍不住锤了起来,大胡子就嚷道“腰酸背痛腿抽筋,我要急支糖浆。”我瞬间笑抽筋了,当晚我们在一个梭梭林里停的车,这景色与一望无际的黄沙比起来真是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