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妹妹或者姐姐吗。”我问彭小瓦,他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他的脸色成了青灰色,可是只在瞬间恢复了过来,他转身去看镶满面具的墓道,墓道中那些青铜面具都闭上了眼睛,我看那些眼缝处有个比较灵活而小巧的机关,那个大的青铜面具碎了,这些面具的眼睛处的机关就启动了,只是看着成百上千的面具闭上了眼睛,还是会觉得比较震撼。
“前面的时候我们可以投机取巧,不过后面的路途不可掉以轻心,从开始走的情况来看比较难应对的都在后面。”彭小瓦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岔开了话题,我知道他不想讨论这个,答案我会知道的,早知道对自己没有好处,只是他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他的脸色如同棺材里面的尸体,我看着他把白面书生从地上拉到他的背上,一步一步的往墓道里面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说了一句“那个人不是你。”,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墓道里面回荡,我把三个背包拴在了一起背到了背上,对于这个答案我如同没有听到一样,知道的越多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这样半遮半掩的,我不用像彭小瓦一样那么累。
看着假装没有听见我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他的心里这也许就是一种保护,反正我早晚都会知道这延续几千年的事情,现在这个故事并不完整还半真半假,要考虑太多问题拼凑太多线索这太累人,这也许会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既然上天不能让我平平淡淡的生活,但至少我不想这动魄心惊的路途就像一本惊悚悬疑小说,我那颗平凡的小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背着白面书生转身往前走,可是走了好久都还身旁两边一直都是那种青铜面具,他停了下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些青铜面具的路程不会超过五分钟,而且从墓道的进口就能隐隐约约看见墓道的尽头好像还是一个屏风,我们虽然走得是小心翼翼,不过至少走了十几分钟了,身侧的场景没有一点改变而且还是能够模糊的看到前方的屏风,这只能说明一点,一就是我们有了幻觉其实我们一直站在原地,二就是我们现在遇到了什么厉害的机关,总是会走几步被绕到原点,三就是这里有着一个厉害的家伙,我们遇到了鬼打墙,我也彭小瓦递了一个眼色,他用目光把身侧的那些面具打看了一下,然后给我回应了一个眼色。
倒不是什么机关的问题,我个人觉得与幻觉不像,倒是与鬼打墙有点像,我为了排除这是幻觉用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下,疼痛感传遍全身,我咬牙一坚持心里却狠狠的批评自己,他娘的手贱那一爪子下去,被掐的大腿的地方肯定会有一块青紫色的疤痕,看着我的嘴角抽抽,他便把目光注视到了其他地方,虽说如此可以大致排除是幻觉,古人的智商还真不是盖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万一也是幻觉中的一种呢,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
我转头去看他示意他该怎么办,他倒好干脆把白面书生放了下来,自己坐到了地上喘气,我不得不表示我与彭小瓦虽然心有灵犀,不过由于智商的差别,他这人做事我也很难理解,他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居然还打起哈欠,好像打算在这里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