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然把餐巾扔到一边儿,说:“没吃饱一会儿过来接着吃。”
他几步走了过来,攥着林时新的手腕,把他拽了起来,大步走出餐厅。
春宵一刻值千金。
-
林时新被扔到一个大圆床上,这房间很大,有着浓郁的百合花味道。他一向好洁,这一天又是上班又是高尔夫球场的,他一掌推在齐斐然肩膀上,说:“我要洗澡。”
齐斐然说:“一起。”
林时新脸红道:“不行。”
齐斐然皱眉道:“不能超过十分钟。”
林时新点点头。虽然答应了,但他洗得特别慢:怎么就发展到这了?结婚了?
他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心乱如麻,想到了一句歇后语——“赶鸭子上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斐然已经没有耐心了,他整个人趴在浴室门上,从林时新的角度看,能看到巨大的黑色人影笼罩在门上。
“十分钟到了。”齐斐然说。
齐斐然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脾气这么不好?林时新有点想哭,他抓紧时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特别是那个地方洗好,慌忙地把身上的水珠擦了擦。
齐斐然已经用粗大的指节咚咚咚地敲浴室的玻璃门了。
林时新觉得自己搞不好又会挨打。
他开了门,诚惶诚恐地走了出来。
齐斐然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皱眉问道:“怎么哭了?”
林时新摇摇头,说:“没有。”
齐斐然把吹风机递给他,说:“吹吹吧,别感冒了。”
自己走进了浴室。
林时新的头发还没吹干呢,齐斐然已经洗完了。
齐斐然明显是有备而来,前期做了大量准备工作,所以没有那么痛苦,只是这次他不急着进攻了,而是像在找什么。
林时新突然一声大叫,齐斐然才知道,自己找到了,他毫不留情,狠狠地朝那个点用力。
林时新抓着床单的手指头骨节发白、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掉。
他哭着求饶了好久,被逼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迸发了出来,随即脑内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齐斐然抱着他,心里很是满足,又觉得好笑:他怎么什么都不懂。
林时新的眼睛和鼻头都哭得红红的,齐斐然把他清理好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轻轻吻了吻他戴着戒指的手指,心中充满怜惜。
桌子上林时新的手机亮了,尹凡星的微信消息一条条显示在屏幕上。
齐斐然抓起林时新的手,大拇指往home键上轻轻摁了一下解锁。
尹凡星:哥,你去哪了?真的去采访了吗?
尹凡星:你可得跟他断干净,他不正常的,你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