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逗弄似的戳了戳,拇指不断地搓弄亵玩,沈成蹊虽然没有苏醒,可脸上却慢慢的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沈殷北低下头,对着那张略微抿起的嘴唇噬咬一番,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停止。
终于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他的身体了,时间隔得太久,几乎快忘了上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记得上次,也是在这间房间,沈殷阙被鞭子打怕了,缩在床角不敢动弹一个劲的哭,明明害怕却还是任着自己玩弄他的身体的样子,让人真的恨不得把他按在床上往死里干。
明明那种深入骨髓的甜美还残存在脑袋里,可没几天竟然传来他的死讯,自己不过是因为六叔的死而几天没去看他,两个人却永远的阴阳相隔了。
本以为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可谁知一场啼笑皆非的“死而复生”又把人摆到了他的面前。
死而复生的沈殷阙脱胎换骨,完全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样,没有了以前那副胆怯自卑的样子,走起路来都昂首挺胸,脸上也经常带着笑意。
整个人像是从阴暗潮湿的角落爬出来暴晒在阳光下,焕然一新神采飞扬,甚至在那天的雪夜再见到自己时,都没了以往的恐惧。
这样的沈殷阙给了他太多新鲜的刺激,心里一直压抑的欲望也渐渐升腾,那种扭曲又偏执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想法再一次涌上来,铺天盖地般强烈,几乎让他快要抑制不住把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第11章 【所谓侵犯】
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沈成蹊始终不能醒来,梦中那个神秘的空间和泉眼近在眼前,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定在原地,无论如何都都无法移动一步。
眼看着空间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他心里急得要命,把之前所有进入空间的方法都试了一遍,可全身还是不能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空间却像裹了层轻纱一样,变得越来越朦胧,眼看着就要消失。
“不,等一下,先别消失!”沈成蹊想方设法的挥动手臂,结果还是白费力气。
紧接着下一秒身体突然涌出一股燥热,敏感部位隐隐有些苏麻,全身的毛孔像是被一根又小又软的羽毛轻轻逗弄,瘙痒难耐之时。
“唔嗯……”
沈成蹊忍不住低吟一声,眼前突然一黑,那让人窒息的梦境终于结束,睁眼的瞬间他看到了坐在身边似笑非笑的沈殷北。
他只是略微诧异的挑起眉毛,笑着张口,“大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成蹊看到他的一瞬间,焦躁的情绪又卷土重来。
“你既然准备要逃了,我自然要早点来‘探望’你的。”沈殷北抓起他一把头发攥在手里抚摸,语气有些轻佻。
沈成蹊见到他心里就有些犯堵,刚想起身说几句,结果却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脸色当即就白了,“这是你干的?”
沈殷北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抓着那一缕头发放到鼻尖下嗅了嗅,“嗯,好香,似乎比以前更好闻了,你用的什么保养得头发,怎么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的话,沈殷北你别这么厚颜无耻!”沈成蹊几乎气急败坏的吼他,抬起头以一种非常难堪的姿势从下往上看。
任谁平白无故的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被人绑在床上都不会好受,更何况被人用这种近乎亵玩的态度对待。
“昨天我就说过,我会让你连一点想要溜走的念头不没有。”沈殷北似乎一点也不生气,气定神闲的带着笑,手指拨弄着头发滑蹭着沈成蹊裸露在外的胸膛。
刚才因为生气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着装,此时低头一看,沈成蹊才发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床上,而屋子外面已经被厚厚的毡子全部遮住,四周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他深吸了一口气,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吗勉强控制住气得发抖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倒是之前没有看出来你耍了一身好手段,是不是那些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你的人?”
沈殷北拍拍手,赞扬道:“大哥真是聪明,我的一句话就让你猜到了这么多,只可惜你还是猜错了,不止门口那些侍卫都是我的,甚至连之前来过的那一帮子人也都是我的人。”
“看来父王对你也宠的很,竟然把囚禁我的事交给了你,也怪我当时看走了眼。”沈成蹊讽刺般勾起嘴角。
沈殷北闷声失笑,连带着灰色的眼睛都泛起了水波,“父王哪有功夫管我这个‘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闲人,更没工夫操心你这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大儿子,他虽然派人把你关了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人都换成自己的手下,所以你当我一天天往这里跑为什么没人拦着?”
沈成蹊脸色当即一变,接着就了然了。
他早就该猜到,为什么跟沈成景相比那些侍卫更忌惮看似没有实权的沈殷北,原来他们都是沈殷北养的忠心不二的好狗。
“是啊,我是没看出来,你表面摆出一副天真直率的模样,实则是内里根本就是道貌岸然禽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