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弦歌:……
这皇帝真的是个精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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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叶弦歌还是由着那两个金吾卫送她回去了。
到了自己的小帐后,原本被她留下的落冬一直在小帐外等着,面上带着担忧,当见她终于回来后,忙着迎了上来,正要说话,又瞧见她身后跟着的两个金吾卫,不由地一怔。
“娘子,这……?”
叶弦歌顿住脚步,转身道:“多谢两位大人相送,眼下我已到了,两位请回吧。”
那两个金吾卫也不多言,拱手说了句告辞,便转身离开了。
待那两人走了后,叶弦歌方回过身来往帐内走去,落冬见了也忙跟了进来。
叶弦歌出去这么半日,又同季淑容比试费了些精力,且方才跪了许久,眼下身上便也觉着酸疼得紧。
因而一进了帐内,便往那直足榻上走去。
因着没外人在,她便也不客气,往上一坐,接着便轻轻侧躺下来。
“出去这些时候,实在乏了。”她看着落冬道,“你叫人打了水,直接端了来,我就在这里洗漱了,没什么精力再去隔壁了。”
原本用膳同洗漱都是在另外分开的小帐中,只是眼下叶弦歌往直足榻上一躺,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再叫她起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要不是刚才策马比试,之后又在草地上跪了那些时候,她现在只怕连脸都不想洗。
落冬听了她这话,忙福身应了退了出去。
不多时便手中端着盥盆,盆边搭着两条素色帕子。
走近直足榻后,落冬伸手将对方扶起。
伺候了她洗漱后,才将用过的水同帕子都端了出去,接着方走回来。
心知自家娘子出去这么久定然身上难受,落冬便上前来,在直足榻旁蹲下,接着替对方轻轻捶起腿来。
叶弦歌原本在对方出去的这一小段时候都快要睡着了的,整个人靠在榻上,结果落冬这么一动手,倒让她一下惊醒过来。
她手撑在直足榻上,接着坐起身子。
“娘子,怎么了?”落冬见状,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叶弦歌:我说不习惯你这样你信吗?
实在也是,叶弦歌来了这个世界后,先前因原主双膝有伤,因此便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后来来围场,及至到了这里,她也基本不午睡,都是晚上到了时候才休息。
所以似这般她在榻上睡着,落冬蹲在一旁替她捶腿的事还真没碰见过。
脑中原主的记忆里倒是有这样的,但叶弦歌却并不习惯。
她休息,别人给她捶腿,那不是还累了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