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斑斑拖着大箱子送她到了电梯口就不再继续,她是累极,也是懒得招待,想着下个星期应该没有事情就放了几天假给他们。
客厅的台灯还在亮着,聂景行目不转睛对着一黑一白两台电脑工作。
见到闻星突然回来他也很惊讶:“不是要明天下午才到吗?”
“不是明天下午,是今天下午了。”她闭着眼睛回答。
连续赶了两个通告,在飞机上就算睡了一觉不仅没休息到,反而把她的睡瘾勾出来了。要不是念着还没洗漱,她都想直接趴在地板上睡上三天三夜。
犹带三分睡意五分疲劳,闻星低声呢喃道:“我好累,他们吵吵吵烦死了……”
聂景行匆匆关了页面,说:“我扶你去睡觉。”
“我要冲凉……”
☆、捆绑炒作
鞋子和外套被扔到了地上时,闻星也只是半梦半醒打了个哈欠,她累到老实过了头,一丝没有抵触。聂景行抱着人进了浴室,他本来想给她泡个澡舒服一下,但又怕睡不踏实,于是剥了衣服后只简单洗了澡,用浴巾擦干了再抱出来。
“酸呐……”闻星皱眉,又打了两个喷嚏。
“我帮你揉揉?”聂景行按着肩膀,顺着脊椎推拿,提捏揉按颇有大师模范:“有感觉吗?”
闻星点了点头,其实已经累到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软绵绵趴在棉被上嗯哼:“我好累,我不要住酒店,我想回家了,我要回家……”
蛮横胡闹过后,她倒在聂景行的身前,沉沉睡去。
聂景行也不动,只交叉缠着她的手,搭在她腹部。闻星歪着脑袋,他则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闭着眼不知想什么。
十月晨起凉风,即使已经是九点,仍然有晓意。
闻星醒的时候聂景行还未醒,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周边,可不就是睡着一个比她还熟的人。手悄悄伸向隔壁的大腿,用力一拧……
“嘶——”聂景行从梦中惊醒:“你捏我干什么?”
闻星交叉腿坐在床上,提审他:“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闻星有洁癖,是绝对不能忍受人穿着外套睡在她床上的,偏偏聂景行昨晚帮她冲过凉之后,自己却忘了收拾。
“你,迅速从我的床上下去,然后,换床单被套枕头套……”闻星搔着卷卷的头发,“最后,把这几天没有清理过的地方,打扫一遍,我去洗澡了。”
检查过手机没有信息后,她挑了一件鹅黄色的家居连衣裙进了卫生间。
也就是这半个小时里,放在床头柜的手机被炸了一个又一次。
聂景行在厨房里一边煮着粥,一边把衣服床单放到洗衣机,根本没听到主卧里的手机铃声和信息提示音。闻星开着花洒,水声沙沙作响,洗完了出来后又刚好是间歇期。
“出来吃饭。”厨房那边叫她。
闻星轻快地“哦”了一声,照了两下镜子后就关上了卧室的门,下一秒,铃声再度响起。
聂景行知道她需节食,只简单地煮了粥和鸡蛋应付早餐,然后又在手机上订了高蛋白低油脂的午餐,一切弄好后,看见闻星穿着鹅黄色的斑点裙跳过来,大概是洗完澡之后心情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