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姣“呀”地小声叫,猛地坐起来,抱着胳膊看着许承安。
他胳膊拄着脑袋侧躺着, 表情闲适又像是在深思。
于姣懵懵地揉了几下脑袋回忆, 昨晚她的行为还记得大半,现在想起来也有点害羞。
她偷偷掀开被子查看床单, 咬着嘴唇疑惑道:“不可能啊,我可是第一次,”她又伸了伸腿感受了一下,“诶?不疼啊。”
许承安拽着她胳膊让她重新躺回自己怀里,拨了拨她额前的留海说:“疼什么, 我又没......”
没进去,许承安想着,这多亏他超凡脱俗的自制力了。
昨天他强迫着掰着人家小姑娘腿去看,没看出什么门道,反正他也相信于姣绝对是第一次,但看完之后,口干舌燥,蓄势待发。
于是就算她已经带上哭腔求饶,许承安还是摁着人,“临阵磨枪”起来。
后来,可能是她那张小脸上视死如归的悲壮让他有点舍不得了吧,牙关紧紧咬着,枕头也被攥得皱巴巴。
许承安亲了一口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撑着爬起来拿着手机百度“过早性生活对少女的危害”,看完重重叹口气。
刚想下床去卫生间用老办法解决,于姣却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眼神迷蒙地看着他,把头贴到他心脏处,说:“你好紧张哦,许老师,你看我都不那么怕了呢。”
“......”许承安发现了,这小姑娘总是在他濒临放弃的时候使劲儿往回拉他一大把。
于姣见许承安僵硬得像块石头,索性一下推倒他,转而骑在他身上。
她原本坐在许承安的人鱼线上,低头瞧了瞧,小屁股又往后蹭了蹭。
那玩意看着个头对她来说好像有点儿大,于姣坐着来回刮了刮也感觉挺有乐趣的,便自得其乐地前后磨蹭起来。
这启发了许承安,他迎合着于姣让她自己玩了会儿,到她玩累了,他两只手扶着她腋下把她提起来,估摸着恰当的那一小段距离再放下。
折腾了好一会儿,许承安意志也在崩溃边缘。最后一刻,许承安单手扣住于姣的后脑,她脸上表情迷乱又似乎在忍耐,深深一吻后,他便逃荒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于姣听他三言两语轻巧带过,点点头,“那我们就还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许承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转向自己,一字一顿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了。”
比她早醒过来这么久,他也想好了。
首先是第一个问题,“于姣,你父亲去世后,你家的户口上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吗?”
于姣点头,垂着睫毛,“对,我妈离婚第二天就把自己户口迁走了。”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许承安清清嗓子又说:“那行,我的计划呢是这样,你跟着我,循规蹈矩读完大学,成绩无所谓,有不喜欢或者存在困难的学科我还可以帮你补习,但必须得顺利毕业拿到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