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刘美娟小鸟依人地在男人怀里醒来,昨晚胡搞了一宿,她做完手术这段时间两人没见面都馋得厉害,这一觉就到了日上三竿,她似乎听到门口的呼叫系统在嘀嘀的响,拍掉摸在她胸上的手,裹上件睡袍下了床。
背后的男人哼一声,“干嘛去?”闭着眼睛伸手捞人没捞到,掀开眼皮看见她正蹲在床边捡地上的一团团卫生纸。
他摸着肚子,“有点饿了。”
刘美娟拢着手里的纸团,“你先去厨房,酱牛肉垫补点。”
“行,”男人要下床。
刘美娟瞥见一眼,“哎,”叫住他,犹豫着说,“穿上点吧。”
男人猥琐地嘿嘿笑两声,不大情愿地回身扯了条内裤套上,说:“你不就喜欢我大吗?诶,你那死丫头在这儿真不方便,你去看看,是不是跑出去了?”
刘美娟不屑道:“大门我给反锁了,她总不能从窗户跳出去,跑不了。哎我说,怎么说这也是我闺女,以后咱是一家人,你跟孩子相处融洽点。”
“哼,看她恭不恭敬我吧。”
门口嘀嘀声不停,男人晃着膀子走出卧室。
许承安没有门卡,厚着脸皮跟在其他住户身后进了单元门,但叫不了电梯,他一口气爬上十七层,好在楼梯间的门没锁,他喘着粗气摁响了门铃。
可好半天都没人应,许承安抬起手刚想梆梆敲门。
“咔——”门被打开,伴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催什么催!”
许承安抬眼看,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一身腱子肉,只穿条内裤,嘴里还叼着半块酱牛肉。
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奸夫。
男人斜着眼儿问他:“找谁?”
许承安没答话,略一低头,右手便攥成拳猛力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哎呀我操!”嚼得破头齿烂的牛肉被打得横着飞了出来,连通着一大口带血的唾沫。
“老子的牙!”那男人又朝地上呸呸吐了几口。
还没来及再发难,许承安一把推开他进了屋,朝于姣的房间走。
刘美娟听见声音从厨房匆忙赶过来查看,追在许承安身后喊:“哎,你谁?你擅闯民宅,你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