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爱极了她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白兔,很乖,很嫩,很好掌控,很适合被调教。
他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引着她把小雨衣穿好,末了,亲了亲她的下巴,逗她,“你什么也不懂,活儿还这么差,是怎么在花朝那种地方混下去的?”
“…”
看她欲言又止的,靳承直接吻住她的唇,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算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不会的,我都教给你…”
他上床跪到她腿间,扶着自己,用头部蹭了蹭她的蕊心,她反应很大,下意识地躲他,身体往上缩了缩。
靳承握住她的腰,面无表情地冷声警告:“我说了,不要躲我。”
她拽住他的一根手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害怕…”
他微怔,数秒之后,动作轻柔地把她眼角的泪痕抹去,“怕什么?”
子惜把脸扭到一边,“怕疼…”
靳承笑笑,英俊的面容有种摄人心魂的魔力,连眉宇间的冷酷都消散了不少。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疼吗?”
“不疼的。”
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要承认的,很舒服。
“放松,配合我,好好享受。”
说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腿间,熟稔地揉弄她娇艳欲滴的花瓣,带出湿哒哒的晶莹…她的颈间渗出了汗水,皮肤薄嫩,连毛细血管都能清晰地看见。
“这样疼吗?”
手指进入,轻轻剐蹭滑软的壁肉,然后渐深,仿佛触及到某处异常敏感的地带,她叫出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虽短暂却婉转,听得他下腹一紧,欲火中烧。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从嘴里拿出来,揉了揉腕骨处被咬出的牙印,“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她的腿突然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靳承知道她要到了,于是握着欲望,抵住还在吐着花液的穴口,缓缓地刺入。
他的调情技巧很高超,又前所未有地费了功夫做前戏,她几乎感受不到传闻中“被撕裂的疼痛”,只是超常的尺寸入侵了那处从未开拓过的禁地,说特别舒服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过分的紧致夹得他进退两难,可里面的湿热又是如此销魂。靳承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了“钻心蚀骨”的感觉。
“不要…啊…进不来的…”
她往下看了眼,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的去?吓得她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