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的那晚,舒曼问他还要继续吗。他云淡风轻地笑笑,说:“继续,为什么不继续?”
她克制着愤怒,又问:“非要撕破脸不可吗?她就那么重要?”
他点点头,语气佻然,“以前还没觉得这么重要,你横插一脚,反倒让我觉得非她不可了。”
他顿了顿,“舒曼,我的股份全部给你,如何?”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气极反笑:“你休想全身而退。”
舒曼知道用JC是威胁不到他了。既然如此,她只好去威胁罪魁祸首。威胁人,是她最擅长的事,谁让她弱呢,不强大就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弱小的人,以及那些同情弱者的人都该下地狱。
她使出了这一招,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消耗掉了靳承所有的耐心。
虽然有过争吵,但从未见过他怒不可遏的模样。
他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眉宇间肆虐着可怕的戾气,额角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来,他还尚存一丝理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觉得不满全都冲我来。”
她毫无惧色,与他对视片刻,倏地笑出声,“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儿,连说出来的话都一样。靳总,再努把力,说不定我会被你们伟大的爱情给感动。”
“怎么?心疼了?唔,你真应该看看我是怎么欺负她的,都给我下跪了呢。”
语罢,她明显感到肩膀一疼,抬眸看他,却发现他眼底的狠厉不见了。
他松开手,终于妥协,“舒曼,够了。我会离开JC,一切如你所愿。”
她默了片刻,要笑不笑,突然歇斯底里道:“我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