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妧微微一怔。
她的眼珠转了转,从搂着自己的男人的赤果手臂下移,发现他的上身完全赤果,而下/身……也只围了一条绸巾而已。
绸巾很轻薄柔软,服帖地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小小白的形状。
顾乐飞似乎察觉到她在盯着某处看,毫不羞/耻地往她身上贴了贴,将小小白在她腿上蹭了蹭,而左手也随之很不安分地循着司马妧的里衣探了进去。
仿佛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在这瞬间升高了。
司马妧按住他在自己衣服里乱摸的左手,瞥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我看了那么久,这些卷宗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你只是不想让我睡觉而已?”
看破真相的大长公主面色有些不善,明显很不高兴自己的睡眠被人打搅,顾乐飞顿时有些讪讪,然后又觉委屈:“难道我不比睡觉更重要?”
他这可是主动献身,难道男、色不比睡觉稀罕?
“妧妧,你就不想检验一下,我瘦了之后的手感如何?”
顾乐飞一面引诱她,一面整个人往她身上压过来。围在腰际的绸巾系得并不十分严实,因着他的动作,变成了要掉不掉的样子。
“妧妧,你很久很久没有抱我了。”顾乐飞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低低控诉。
司马妧本来应该推开他,可是不知怎的,目光不由自主随着他那条要掉不掉的绸巾看去,先是看到他劲瘦的腰,然后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沟痕。
她忽然很好奇它什么时候会被弄掉。
“哼……”
走神的司马妧忽然禁不住哼了一声,因为感觉到她不算大的馒头被一只咸猪手成功握住。大概是第一次摸到完整形状,咸猪手十分兴奋,爱不释手的样子,带动着咸猪手的主人也一块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磨来蹭去。
她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然后便感觉到……
小小白好像硬起来了。
罢了罢了,无论如何,总会有第一次的。虽然困倦,但是还是陪他一起做做吧,不然他又该伤心了。
司马妧轻叹一声,将那些无关紧要的卷宗往边上一扔,忽地抓住顾乐飞的手腕,使了一个巧劲,两人的位置顿时颠倒过来。
如今变成了她骑/坐在顾乐飞腰间,再往下一点点,就是……
顾乐飞盯着她,眼里仿佛能放出绿光,就像三月没吃到……不,是好多年没吃到肉的狼一样两眼放光。
“妧妧,再往下坐一点儿。”他哑着嗓子半倚床头,喉结禁不住滚了滚,厚颜无耻地提出卑鄙下/流的要求。
司马妧眨了眨眼,竟真的依着他的要求,往下坐了坐,让小小白陷入凹陷之间。因着她的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顾乐飞闷哼一声,白皙的肌肤上泛出粉色,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腰部,企图让小小白再进去一点儿。
司马妧却往他的腰间狠狠一按:“安分点。”
“妧妧,”顾乐飞干嚎一声,“你不能这么狠心。”
司马妧不为所动:“我没有经验,第一次,你总该教教我怎么做才好,那么急做什么?”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么?
顾乐飞内心默默流了一会泪,极力忍住那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伸出手去牵了司马妧的手,使了使劲,示意她俯身下来。
他注视着她的眼,舔了舔唇,低沉道:“从亲我开始。”
司马妧犹豫了一下,双手按住他的胸口,试探着探身过去,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结果却被他一下子擒住,由蜻蜓点水变成一个唇舌交缠的深吻。
而在亲亲之际,顾乐飞不忘要把身上人的里衣带给解开,咸猪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摸向臀部,一路朝扒掉里裤的目标进发。
司马妧的肌肤上伤痕很多,并不像其他贵女那样白皙光滑无痕迹,好在许多伤疤尚浅,只是看过去触目惊心,摸起来并不刺手。
“别看……”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伤痕上滑过,便离了他的唇,堪堪裹住已经下拉一半的里衣,盖住光滑肩头上的一道浅浅的刀痕。
谁知顾乐飞却食指一点,点在她胸前那道最新最深、也险些要了她的命的凹凸不平的圆形瘢痕上。
“不难看,只是我心疼,”他忽而支起身子,倾身过去吻了吻那道痕迹,使得司马妧的身子轻轻一颤,他低声承诺,“妧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绝不。”
“我也不会再让你受伤。”司马妧摸了摸他上半身的数道刀痕,本来是十分养尊处优的少爷身子,薄薄覆盖一层肌肉,皮肤光滑白皙,养眼得很。却因着高延死士的这几道不留情面的伤口,使得他的身体也显出几分狰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