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倒吸一口凉气的几人纷纷窒了窒,王妃您这是蓄意谋杀亲夫!
“云儿你出来,为夫有话同你。”犹豫的收回了大手的轩辕睿缓和了几多语气的道,“为夫就这里等你!”
而却说同轩辕睿警告后便要黑豹自后窗将她悄然带走的柳逸云直奔悬医阁。
“主子今日怎么亲自了?可是出什么事了?”正在核对账目的周凯警觉有异的抬头便间赫然出现在眼中的柳逸云忙不迭起身相迎,“主子请坐。”
“南疆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面色极为不善的柳逸云瞬也不瞬的眯着一脸茫然的周凯开门见山道。
“南疆?”狐疑的眉头高挑的周凯抚额沉思良久,“除却前几日的那封密信,尚还不曾有什么消息传来,不过主子若是担心属下即刻着人飞鸽传书询问。”
“不必了。”
不用等他的飞鸽传书抵达南疆,约莫着轩辕恒与陈阿媛大婚的消息便传开了,另外就轩辕睿所言,只怕南疆大捷的消息也会如期传来。
如此大事,倒时候都不必她刻意打探,零零总总的消息也都会纷涌而至,只不过,她极为不喜被人瞒着的感觉。
前世她被渣男骗得身败名裂落得身首异处的彻骨之狠,令她对于欺瞒深恶痛绝,而轩辕睿最是不该触到了她这个最为敏感的逆鳞!
“主子?”见她出神良久的周凯低声轻唤。
“……呃?”回眸一撇的柳逸云眸光清澈无波,“何事?”
“秦川昨日在一农户手中购得一奇怪的蟾蜍,正犹豫着要如何处置,您要不要亲自看看。”
“蟾蜍?有什么奇怪之处?”将他神色流转间的古怪之色看在眼中的柳逸云略发好奇的问。
“这、这还是您亲自看过的好,属下实在不知如何形容。”
见终于转移了她注意力的周凯讪讪凝眉,并非是他故弄玄虚,只因若以他来描述那只蟾蜍,他只会说其丑无比,而且是令人作呕的丑,原本他是不会拿这等小事叫主子烦心的,但瞧着主子那好似有气无处发泄的样,不如拿那蟾蜍撒气去,至少人畜无忧。
然而,相对于周凯这厢的祸水东引,杵在门口扶额头痛的黑豹却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家王爷还等在那被王妃下了剧毒的宣室外呢,王妃竟然闲来无聊要逗蟾蜍玩儿?
当柳逸云步入同悬医阁相邻的济世堂的后院见到了周凯口中那只奇怪的蟾蜍时,却是一改往昔的平静脸色丕变,“秦川,离它远点。”
随着她的招呼忙飞身后退的秦川险险避开那丑陋不堪的蟾蜍突然弹射的舌头,蓦地的将她拉入怀中一个转身飞离老远的某人露在面具外的眸子极为森寒,被那双带着薄怒的大手扣得深疼的柳逸云原本是一丝惊惧却是被来自他身上难掩的药香所摄消匿无踪,更是在听得那剧烈起伏的胸口间几乎失控心跳时,一抹无法抑制的酸涩漾满心头。
他是在意她的!
而片刻的晃神间再回眸便间黑豹紧握早已应声出鞘的利剑,警惕的盯着铁笼中那只暴怒的蟾蜍,不由得美眸微眯,“黑豹退下,不得伤了它。”自黑豹身上察觉了浓烈杀气的柳逸云忙警告道。
而后方才同秦川递去一记别有深意的眸光,“派人看紧了,万不可靠近。”
“是!”忙拱手领命的秦川转身躬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