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唇角狠狠一抽的田七略发无语的苦笑暗腹,要太子真的凑齐八百斤恐怕很难,王妃嫂子这分明就逼太子造反,只不过,也是太子的事,与他何干?
而相对于田七这厢的云开雾散,待在客房中盘膝打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朱玉却是愁眉不展。
翌日一早,当简单的用过早膳后欲意找田七问些什么的朱玉却是被侍卫告知田七一早就出门了,转身越过垂花门却是正巧迎头撞上了款步盈盈的柳逸云。
“胖哥早啊。”笑容恬淡的柳逸云一见到自田七院子出来的朱玉便含笑道。
“云儿早。”笑容瞬间重回脸上的朱玉上前一步,“云儿可知田七这一大清早的干嘛去了?”
“他该是有事要办吧,胖哥不必管他。”想也知道他田七定是跑去向太子讨债了的柳逸云只是笑笑,“走,咱们到宣室坐坐,顺便也请胖哥我指导指导如何解蛊。”
“……这恐怕不太好吧。”极为不赞同的轻轻摇头的朱玉担忧的看着她,“云儿你也是精通药理的,是药三分毒,你这还怀着身孕呢,怎可还轻易碰触那些东西,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哎,云儿心中有数的,胖哥你不要同阿睿与田七一般的念念碎了好不。”略发无力的扶额头痛的柳逸云喟然长叹,“那些东西我现在都不怎么碰了的,不过我想请胖哥帮我看一样东西。”
“好。”瞧着她那满是哀怨的眼神,拿她莫可奈何的朱玉微微点头,心想反正有他盯着,日后定不叫她再乱来。
然而,当在宣室中等了半晌终于见到了柳逸云口中那个神秘的宝贝时,奇怪的撇她一眼的朱玉却是见怪不怪的挑挑眉。
“这东西苗疆与南疆遍地都是,有何稀奇的?”
“胖哥确定?”眸子陡然大睁的柳逸云窒了窒,“难道胖哥不觉这东西很奇怪么?”
“这种体型大的蟾蜍在北方地区的确少见,不过南疆与苗疆那边很常见,而且这几年这玩意儿可是祸害了不少人命。”凑上前去仔细确认过的朱玉转身回眸朝一脸莫名的柳逸云看去,“云儿你这怎么会这种害人的玩意儿?”
“当然看着稀奇叫人买来做药的,这大个蟾蜍我还是初次见到,而且更为稀罕的是,它的粘液毒性很强,绝非寻常蟾蜍所能企及,若非我正巧怀孕,或许还会再仔细研究一下,不过,阿睿同胖哥一样的心思,无论说什么他都不让我再碰这玩意儿了。”
“那粘液的确有些古怪。”缓缓起身的朱玉眉头皱了一下,“难不成云儿你看出什么异样?”
深深的凝望他良久,柳眉紧蹙成一团的柳逸云略发迟疑的喃喃道,“……我怀疑那蟾蜍体内有蛊。”
脚步蓦地一顿的朱玉眸子大睁,猛地转身朝铁笼中的蟾蜍看去,不可置信的呐呐低吟,“怎么可能,若是有蛊的存在,我应该是能感应的到。”
“……或许我真的猜错了。”将他神色流转间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柳逸云眸光微闪。
“不不、”脚步生生定在那里的朱玉目光灼然看向柳逸云,连连摆手道,“我不是怀疑你判断,这东西放你这里我实在不放心,不如交给我吧。”
说着却是一顿的朱玉眯一眼那只张牙舞爪的蟾蜍讳莫如深的道,“我先做一下处理,等你嫂子到了再听听她的看法。”
“嗯,好。”眼看着朱玉给蟾蜍洒了不知什么药粉,不消片刻功夫刚刚还蹦跶的分外欢实的蟾蜍蔫儿,犹如一滩烂泥拍在铁笼中。
而犹在此间气氛悄然一变时,快步而入的香卉便气喘吁吁道,“王妃,王妃,老夫人和董氏来了,在大厅候着呢,说是非要见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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