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看了脸颊有些消瘦的宁玚,:“那这六日殿下吃喝的是什么?”
“本王辟谷,这几日不吃不喝。”
觉远知道宁玚这是怕人在他饮食中下毒。
宁玚看了觉远略带心疼的表情,不以为意道:“你这老和尚,不是总辟谷吗?还说辟谷好。
本王就是这几日辟辟谷玩玩,你这么瞅本王干什么?本王在作战时,两三天不吃饭也是有的,等出去吃回来就可以了。”
觉远笑:“殿下心里有数就行,还得注意照顾好身体。”
“妈蛋,本王什么时候没有数了,宁璟让你来干什么,你快说,然后赶快走,本王还得睡觉呢。”
觉远合十,眼底有泪光闪过:“殿下,贫僧是要走了,走之前,贫僧有些话要与你说的。”
宁玚歪倒在床上:“你这老和尚,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本王就是在这里休息上几日就出去了,你弄出这副模样干什么?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是圣僧,谁若是不要命的招惹了你,等本王出去一定会代替菩萨收拾他们的。”
觉远微微笑了,宁玚一直都是这样,他看上去像只脾气不好的刺猬,总是扎人不留情,可是他对他要保护的人,心底却是一片柔情的。
“殿下,那贫僧便说了,贫僧俗家的名字叫李觉源,是当年药王谷的药王坐下的大弟子,有一年,师父五十大寿,他的师兄江北神医杜老先生派了孙女还有弟弟来药王谷贺寿,那孙女名叫杜素云,待到她十三岁时,她与我定了亲。”
“什么?”宁玚支起身子,惊讶的看着觉远,他与觉远三岁相识,母妃和觉远从来没有告诉他,他们两个竟是认识的,还曾是未婚夫妻。
随着觉远的讲诉,宁玚心中是越来越是震撼,他本以为此次是宁璟抓了他什么错处,弄了这么一出,过两天父皇不生气了,也就没事了。
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段往事,:“你说,他们是怀疑我不是皇子,是母妃与你的孩子。那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妈蛋,老子长到二十多岁,竟然不知道自己爹是谁了!
觉远看着宁玚肖似祁肃帝的眉眼,他其实多么希望宁玚是他儿子,是他的血脉。
“宁玚,当年你母妃与陛下第一夜就有了你,你母妃是学医的,她怀着报仇的心,是不想与陛下有任何牵连的,但是她又不舍你。
后来她向菩萨许了愿,如果她弄三次,都不能流产的话,就把你留下。
宁玚你在娘胎里就是坚强的孩子,你母妃跳绳,捶肚皮、甚至闻了麝香,你都没有事情,但是你母妃却因此伤了身子,你也是胎象不稳,因此而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