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实累,他的话她相信,云郦就睡了过去,裴钰安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许久后才从房间离开。
再醒来是午后,床边放着干净襦裙,云郦穿上,小丫鬟送了饭食来,云郦用过膳,就准备走,小姑娘叫住她小声问:“云姑娘,世子还给你准备了份避子汤,你喝吗?”
小丫鬟一提云郦登时想起这件事,她可没打算生裴钰安的孩子,赶紧说了声喝。
喝过避子汤,云郦安了心,这才回了长风街。
即使在国公府休息很久,她依然累,回去后就躺在了床上。
裴钰安的药好,两日后,云郦就一点不适都没有了,她的糕点铺重新恢复营业,晚上和王婶子阿翠说了会儿话,云郦洗漱后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只她睡着后,她隔壁屋子被人推开,王婶子拿着一炷香走到云郦门口,轻轻叫了两句姑娘。
屋里没人应,她轻手轻脚点燃香,从她门缝里塞进去。
做完这些,约莫半个时辰,一个芝兰玉树的人出现在寂静的院中,他推开她门,走了进去。
她陷入了昏迷中,但脸蛋白嫩,肌肤红润,裴钰安垂下头,隔着被褥,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勾了勾唇,俄顷,他掀开她被褥,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腰间系带。
翌日云郦醒来,揉了揉额头,她解开衣襟,检查了下,并无不妥,所以是她昨夜做了个羞人的梦?
云郦没把做梦放在心上,她做过各种梦,春梦虽然羞于露齿,但好像也没大不了。
云郦继续把心放在糕点铺子上,因她没了处子身,她对外说她是个小寡妇,虽有些人介意,但云郦模样美,能干有家产,附近说亲的人也不少。
云郦还是想嫁人生子的,两个月足够她平复心情,她现在十七,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可以早早准备起来。
这日隔壁的王姨说了个很满意的对象,云郦决定见一见,就在这时,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云郦帕子捂着唇,偏过头干呕了几声。
王姨忙道:“秀秀,你怎么了?”
云郦拍了拍胸口,那股恶心的味道压下去,才说:“可能是这几日凉了胃。”
接下来几日,云郦仔细养着胃,可依旧干呕恶心。
王婶子眸光轻闪,给云郦倒了杯温水,关心道:“姑娘,老这样不是个事,不如请个大夫看看吧。”
云郦的生活环境让她不会老想请大夫,但肠胃不舒服已经影响她的生活,云郦嗯了声:“那去找大夫看看吧。”
王婶子很是关心云郦健康,也不让云郦出去看大夫,自己就跑出去寻个大夫上门来看。
云郦伸出手,大夫的食指中指落在她脉搏上,半晌示意云郦换只手,又问云郦症况。
云郦把症状一一说了,又抿抿唇,不安道:“大夫,我病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