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豆豆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徐氏关心的问。
“没有,没有,就是突然鼻子痒痒的,绝不是生病。”柳梦珍连忙解释,就怕徐氏误会她生病,要带他看大夫,生病多遭罪啊!还要喝那么苦的药!
虽然听女儿这么说,但徐氏还是不放心,派人取来一件薄薄的披风,给柳梦珍披上,“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贪省事儿,就不愿穿那厚衫儿,这青州的开春虽然暖和,但也耐不住你这般折腾不是?”徐氏苦口婆心的劝道。
“娘!你放心!我穿着呢!不信你看!”
柳梦珍还怕徐氏不相信,准备撩开外衣,让徐氏看看她穿在里面的内衫儿。
“行行行!娘自是信你的!”徐氏连忙拉住柳梦珍的双手,就怕她再一脱一穿着了凉,回头真给弄出病来。
“娘,你说的话我都听呢!你就被担心了。”
“就你嘴甜!说吧!你不老老实实的在你屋里待着,给你师傅准备礼物,怎跑到娘这儿来了。”徐氏可不信柳梦珍跑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看她穿了内衫儿的。
“就是给师父礼物的事儿,娘,我本来准备给师傅绣个漂亮荷包的,但是后来我一看师父送我的毛笔,我就不知道该送师傅什么了?”
徐氏一听是大事,忙问:“那毛笔怎么了?”
却原来,陆太傅在送柳梦珍笔后,柳梦珍也没仔细看,毕竟当着长辈的面看不太礼貌,之后陆太傅离开,柳梦珍拿着笔一路慢悠悠的走回自己屋子,打算绣个大而精致的荷包给新认得师父当礼物。
其实这笔的问题不是柳梦珍发现的,是东歌发现的。
回到屋子后,柳梦珍也就细细的扫了一眼,只知道这笔用手捏着特别舒服,一点也不搁手;笔杆儿木质坚硬,凑近了闻还散发出阵阵异香,应该是沉香木;笔杆儿顶部是一圈金片,上书‘南山’二字,笔头毛质柔软,看起来应该挺昂贵的。
柳梦珍虽知道师父送的毛笔昂贵,但也没想到会昂贵到价值连城的程度,要说沉香木,她靖远候府的闺房里就有一套沉香木桌椅呢!那可是徐氏的陪嫁品,毕竟镇国公府百年世家,好东西多了去了。
即便如此,这世间难寻的沉香木桌椅若让别人得到,那他定会当祖宗一样供着,可徐氏倒好,就这样让柳梦珍直接用了。其实,这也可以看出徐氏是有多宠柳梦珍这个女儿。
毕竟是师父送的礼物,即便它是根草,柳梦珍也准备找个盒子好好保存着,那奈何柳梦珍行动不给力,找不到合适的笔盒子,就把毛笔放到笔架子上,打算之后让冬歌找一个。
就在柳梦珍绣荷包的时候,冬歌进来收拾书桌了,不得不说,冬歌记性好,一眼就看出这笔架子上多出了一支毛笔,“姑娘,这儿怎么多出一支毛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