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有可能,所以啊!娘,你快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吧?这礼物太贵重了!”柳梦珍撒娇的摇着徐氏的胳膊。
“好好!确实该好好想想。”徐氏思忱片刻道:“豆豆,你明日要送师父的荷包绣好了吗?”
“刚起了个花样儿,还没开始绣呢!怎么了?”柳梦珍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样,这儿荷包你也要绣着,弄得精致、好用点,等荷包绣好了,你明天照样送,送礼重在心意不是?心意到了就好。至于那笔!便等你爹回来,我们一起商量是留是还吧?”
柳正毅是为了收徒的事儿,在办公的时候被陆太傅强拉回来了,所以陆太傅走后,柳正毅后脚就出去处理公务了,否则的话,在柳梦珍发现那笔的事儿后,就直接去找柳正毅了,也不至于是现在两母女一块为难的局面。
“那好!那娘我就先回去继续绣我的荷包啦!”心里有了注意,柳梦珍就安心多了。
“去吧!记得绣的用心些,别当是练手的!”在青州这段日子里,柳梦珍的绣技有很大的提升,但徐氏还是不放心的叮嘱。
“嗯!”回答的功夫,柳梦珍已经跑远了。
到了傍晚,柳正毅回到家洗漱完,迎接他的不是笑语嫣然的妻女,不是美味可口的饭菜,而是妻女一脸凝重的坐在餐桌前。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柳正毅也一脸严肃。
“爹!你知道南山先生吗?”柳梦珍凑到柳正毅身旁问。
“南山先生?前朝铸笔大师!”
“对对对!那爹既然知道,那您看看,这支笔是南山先生造的吗?”柳梦珍连忙从玉盒里拿出那支笔递给柳正毅。
柳正毅一脸大写的懵,他家什么时候有南山先生铸造的笔啦!他怎的不知?
柳正毅接过毛笔,仔细研究,心里虽然充满疑问,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
“这应该是真的!南山先生的笔即便是在前朝也不多见,更何况是现在,我也只是在一孤本上有幸见过,真品还真没听说过谁有,不过,这只笔跟那孤本上画的倒是一模一样!这笔你们是从哪来的?”柳正毅虽问得你们,却只抬头看着徐氏,他可不信会有人给自己女儿这么一个小丫头这么昂贵的东西。
“就是今天陆太傅送给豆豆的收徒礼!”徐氏指了指柳梦珍,顺便把后来发生的事儿给柳正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