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文若因善解人意的道:“我理解,不过我听说令兄招惹了嘉禾郡主跟柳姑娘!”怕郝玲不懂,文若因还解释了一下,“柳姑娘就是未来的安平王妃,说来,你们日后可是要做妯娌的,不过,这两个人可不好相处,不仅心眼小记仇,还颇为善妒,日后你遇见她们可要回避着些啊!”
不得不说,文若因还算是了解郝玲这个人,外表看着想解语花一样,内里傲慢自私,仿佛所有人都离不了她一样,但这样的人也好利用,果然,听了文若因的话,郝玲颇为不悦。
“我们都是要做王妃的,凭什么要我避着些她们。再者说,我未来的夫君可说是二皇子,如今与二皇子相比,安平王跟太子算得上什么!”
“可是······”文若因故作为难的道。
“可是什么?待明日,你同我一起去找她们,我定要为堂兄讨个公道!”
“这、好吧!”隐藏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那颗丑陋的心得意的跳动。
再说甩袖离开的郝勇,他骑着马静悄悄的来到了郊外的山庄,山庄守卫森严,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六全。
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廊,郝勇来到一处静僻却又精致的院子,推开屋门,郝勇细心的待身上凉气散尽之后才进了内室,内室里一花样年华的少女正熟睡着。
“姑娘怎么样?”郝勇小心翼翼地问着,恐怕吵醒了床上面色苍白的病弱少女。
“回禀老爷,今日姑娘精气神好多了,还能下床走动了!神医说了,照这样下去,姑娘迟早会好的!”候在一旁的老嬷嬷也小心的回答。
“好!那就好!”郝勇心中欣喜,颤抖的受再也忍不住抚上少女熟悉的面容,
老嬷嬷心中微叹,悄然退下,只余下父女二人独处。
面前的少女如此脆弱,郝勇一丝力气都不敢使,唯恐伤害了他心爱的妻子留给他的唯一血脉。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郝勇仍能清晰的记起妻子的面容,与面前的女儿很像,纵然她只是一介孤女,但他仍觉得此生怕是在没有女子像他的妻那样美好,所以,他毅然决然地不顾家中反对成了亲,成亲之后,他过上了他想象中那般琴瑟和鸣的美好生活,只是好景不长,他又要出征了,出征前他乞求母亲好好照顾怀孕的妻子,母亲答应了。
待他欢欢喜喜的出征归来,他看到的是什么呢!一个排位,他甚至连她的尸体都没见到。
难产而死,这是家里人给的理由,更可恨的是他居然信了,初经丧妻之痛的他面对不了刚刚出生的女儿 ,应了将军之令跑去了京城训了三年的兵,机缘巧合之下做了禁军统领,他放下心结,决心好好弥补女儿,他原以为他也做到了,可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