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们!”郝玲不可置信的尖叫。
“别激动!别激动!稍安勿躁!”眼看着郝玲将要上手了,柳梦珍摆着手示意人不要激动 ,随后继续道:“令兄那天说的话委实是已经涉及到了皇室秘辛,你想啊!这将来那位置归谁,是能在大宗场合说的吗,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说了去,再往圣上跟前一弹劾,怕就不是打几鞭的事了!其实嘉禾郡主鞭打郝大公子,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而已!”
郝玲听后,怒容稍退,面露迟疑,说实话,她觉得堂兄说的很对,但她也知道心里明白就行,这可不是能说出口的!
旁观的文若因看郝玲面上的迟疑,心中暗骂郝玲草包,就被一句话给说服了。
文若因清清嗓子,柔柔的道:“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该嘉禾郡主来打呀!而且郝公子的背·····”说到这,文若因低下头,一副惊恐的模样。
文若因这就话可是点醒了郝玲,对啊!若是做给外人看,不是谁打都可以吗?父亲、二叔、祖母,这些人都可以,而且堂兄也不会被打的那般惨!
思及此,郝玲对着柳梦珍怒目而视,她觉得柳梦珍是在胡弄她!
而柳梦珍则是一副此言差矣的模样,冲着文若因冷冰冰的说到:“嘉禾郡主怎么没资格!平西王府是太后的外家,嘉禾郡主自然也与皇室有亲,况且郝公子非议皇室,本就该由皇室责罚,你们想自己处理,岂不是越俎代庖,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想替今上处理国事了!”
“我们没有!”话刚说完,文若因与郝玲脸色大变,急忙反驳。
柳梦珍微微一笑,“我知晓没有,这件事我与嘉佳郡主一时兴起才帮忙的,也不指望郝姑娘感谢,但今日郝姑娘怒气冲冲地来要解释,已是失礼,如今我已解释完了,还请郝姑娘跟文姑娘离开吧!”
客套话都没说,柳梦珍直接就赶人走了,郝玲跟文若因气势汹汹地来,灰溜溜的走了!
此时,京城郊外的一座山庄,柳梦兰跟慕均坐在狭小的屋内。
沸腾的热水飘出阵阵白雾迷蒙了慕均的面容,但从他紧握的双手还是可以看出来,他在挣扎!
柳梦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沏好茶水后,柔声道:“殿下在犹豫什么?”
慕均慢慢抬头,为难的道:“他到底是我的父皇,宫中不是传来消息了吗?父皇他的身体本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我们其实不必走上这条路的!”
逼宫,慕均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也仅仅只是想想,等真正展开行动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