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就算是石头人,心里也会激动不已。这是他的弟弟,这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啊!感情波动太大,飞铭便有些喘不过气来。
“二少,快放开公子。公子有些气虚了。”看飞铭有些吃力,柳儿马上让二弟放开他。二弟扶飞铭坐在厅内的椅子上,道:“哥,你病还没好吗?你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呢!”
微微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接过粉衣宫女递过的茶水。他虚弱的笑笑道:“呵呵,小情,你还是那麽活跃 啊!”
“哥,你今晚先歇歇。我去看看给你收拾的房间好了没?一会在过来和你聊,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说完,二弟便向楼上奔去。
当晚,飞铭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和二弟一起住在他的房里。起初还担心天帝来会打扰他们(其实是怕睡的正好,让人踢出去)可一说这二弟就非常生气的说天帝是不会来的,天帝早都忘了他这个人了,还说什麽天帝又倒在姓方的哪个狐狸精怀里,等等等。
看这弟弟还是这麽执迷不悔,飞铭又能说什麽呢?就向他说的,飞铭一点也没变,在这一点上他也是一点也没变呢!像他13岁离家时一样,只要一劝他,他就发火。想想他们兄弟两还真是一点都不向象呢!他汲汲於名利而飞铭又淡薄名利,他美丽飞铭平凡,他活跃飞铭懒惰。想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这晚他们兄弟两谈了很晚,直到2更十分他们才就寝。飞铭向他交待了家中的变故,特别是母亲的遗愿,他希望能在这里住著的1月中说动弟弟,让他放弃这里的一切和飞铭回去。关於宫中 之事飞铭还是知道一点的。才人之下的宫妃若天帝3年内不在临幸,想出宫也是可以的。不过像二弟这样被宠信过的,出去後,不论男女是不能在有伴侣的。二弟还是一昧的诉说著自己在宫中的不幸遭遇,如何如何不受宠,如何如何被人排挤嫉妒,抱怨天帝对自己的无情,咒骂方韵对自己的妒忌欺辱。
这样往後他们兄弟两就住在一起。
几天後。
今个去方韵那寻欢的天域受不了方韵的侍宠而骄和永远不少的妒忌。推开了粘过来的方韵,天域甩甩袖子走出了瞰澜苑。不在理会方韵在後面的呼唤。挥手让跟著自己的侍卫内侍们退下,带著隐身在暗处的影护彦漫步在午夜的皇宫。
午夜的皇宫很静,很适合人思考。这两天自己还会不时的想起在‘江山亭’中偶遇的布衣男子,那可是个人才,真希望能在遇见他,劝他辅助国家。走著走著,天帝来到了望月舫,抬头看了看,在往前就到了云阁。刚刚方韵提到自己亲笔题名的‘梓绯轩’就在这里吧?刚他就嚷嚷著让自己也给他题个以示恩宠。每次都提这个让人烦透了,皱了皱修整整齐的浓眉。
挥手招彦出来,问道:“这‘梓绯轩’中住的是何人?”
“回主上,这里住的是5年前您出巡时带回来的飞情公子,後来被您宠信了1年,被您当时封为美人。”
脑中搜索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影象,好像有这麽个人。对,这个男孩当时张的不错,房中术就更好了。顺手让彦退下。想想今晚也没事,既然走到这来了就不如今晚到他哪吧!
事夜,飞铭很早就睡了。睡在小情的卧室中。後来想想,真後悔当时睡在那,不然皇宫这麽大,天域要遇见自己的几率几乎是零。真後悔啊!!
应了那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4
由於身体的原因,飞铭一直有早睡的习惯。而飞情属於夜游族,晚上不到三更决不睡觉。这不,今晚飞铭喝完平常养神的荷蜜便先睡了。而二弟他就到同院交好的李美人房中串门。不习惯晚上灯长明,那样飞铭会睡的不安稳。所以,飞情在走之前命婢女把房中的灯火全部熄灭了。
恩!怎麽会事?在睡梦中飞铭难受的皱皱眉。为什麽他觉的有什麽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不,呼吸不过来了!因窒息他幽幽的睁开了眼。这一看,吓了他一大跳──有人,而且是个压在自己身上男人。今夜月光比较暗淡,在黑暗中只能看清男人明亮的眼睛。当自己刚出口发问:“你……呜……不……恩……”飞铭感到嘴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入侵的物体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它不断的试图碰触飞铭躲闪的小舌;而他的牙齿正轻轻啃咬飞铭的唇瓣,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不,他的火舌突然出击,卷起飞铭的舌。不要,飞铭在心中呐喊。那人的技巧不是清涩的飞铭所能对抗的。越来越多银色的津液从相合的四唇中流出。头好晕啊!沈浸在他带来的感官世界中自己模模糊糊的想到。
好甜!好香!天域感叹到,自己怎麽没发现呢,他以前也没带给这种感觉这种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却带来从没享受过的兴奋感。他羞怯的小舌,香软的唇瓣,透著荷香的蜜液。天啊!腰间越来越肿胀了。放在身下人腰上的大掌以慢慢向衣内移去。
微微的凉意袭上自己的腰腹,飞铭一个激灵从热吻中醒来。天,他可不想失身给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趁著空隙,:“停下来。”喊的同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
在激情中被推开,天域还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