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
“现在我终於好了,他们已经等了三年了我不信这最後的几天等不了。我不想在麻烦他们了,我不是女人,凡是到要自己的男人来帮自己,我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做法,这次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是是是,你确定没有这小鬼的关系?”正事谈完了的浅沧打趣的问道。
飞铭状似沈思了半天,严肃道:“确实,我在想怎麽让他们接受筱儿。”
“是啊,还要想怎麽让他们同时接受你!”浅沧戏道。
三年的相处,浅沧和飞铭的友情也越来越深厚,当然也就知道了飞铭对三人关系的真正想法。说真的刚开始知道飞铭的想法可把他吓了一跳,不过後来他也想了,如果真让飞铭选那那两个人中必有一个受上,当然他是不愿意让地冥受伤的 ,可对飞铭来说两个人都是他的至爱,伤害了那一个他都会非常难过的。先不说没选上的,就说他选了哪个,他们也不会幸福。照飞铭这种不爱则已一爱惊人的人来说,他一定会在心里永远放这另一个,那那个选上的有怎麽会幸福呢?与其这样还不如两个都选呢!谁又说这只是一个单选题呢!
“好了,不说了。我真的该走了。”看著远处划来的渡船,飞铭摸摸怀中还在安睡的宝宝向浅沧告别道。
“好了,知道了。告诉地冥在过一个月我也该回去了。我们回去再聊吧!”浅沧笑道。本来他也想赶紧回去,可那个脾气古怪的师傅非让他在这陪他炼药,想想在过一个月这最後一般药就练完了,他也就顺势留下了。
“恩,那好,我们在京城再见!”
“好,再会!”
远远的,浅沧站在渡口,看著飞铭坐在船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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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内
“喂,你今年什麽时候走?”地冥坐在曦仪宫外的石凳上,喝著酒望著月亮冷冷道。
“啧,我才刚来5天,你就赶我走”天域痞痞的一边用手摇著杯中的酒一边漫不经心道。
“铭这里不需要不相干的人待。”地冥看都没看天域道。
“要不是飞儿曾住在这,你请我我还不来呢!”
“哈!你的妄想症越来越严重了嘛!”
“哼!谁和你一样,暴君,杀人狂”
“你比我好到那去,你现在的名声还不是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
“我不在乎,我现在有什麽好在乎的。已经三年了,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不知道他是还活著,还是已经”
“你闭嘴”地冥喝道
天域看了看目露凶光的地冥,也沈下脸道:“你以为我愿意”
地冥不说话,天域也不在说话。本来还算良好的气氛现在也只剩下另人沈闷的寂静。两人只是维持著最初的形态,一个喝著酒一个望著天。
半晌,才听见地冥低沈的声音想起:“我知道,我不是没想一过。可每当我这麽想时我就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还没消息麽!没消息不是最好的消息吗?他现在一定还活在大陆的某个地方。”
地冥收敛起了面具一样的笑脸,面含悲伤道:“从他离开已经整三年了,三年前的今天他让‘魔心’带走了,打从他们上了船我们就在也联系不上他们了,还有你那个宰相也一样,连个消息也没。我们派了那麽多人去江心岛都找不到人。从那起我们真的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老来你这,不过就是想,像三年前他走时一样,他会不会某天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呢!我是不是很傻啊!”说著说著,天域自嘲的笑了笑,仰头喝下杯中的液体。
“是啊!我也很傻啊!”地冥看著天空的月亮猛一仰头,吞下手中的酒。
“呵呵!”天域有些扭曲的笑了笑,道:“为我们两个傻瓜干一杯!”
地冥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喝著杯中的黄汤。
第二天一大早,天域揉著宿醉的头,收拾了收拾自己就走出了皇宫。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正要去四处逛逛的天域突然被一个东西给拉住了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