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这种感觉挺新鲜。
二人返回市局之后,先是把相关dna证物送去了技术大队,然后便准备着手对带回来的人员名单等进行调查。
常斌在电脑里翻了翻那有着密密麻麻人员信息的表格,觉得脑子都在抽疼:“这里面保守估计也有几百人,加上酒店的几百名员工,咱们现在可是被领导拿着鞭子在屁股后面赶,时间紧迫啊……”
“因为稍早些的时候,咱们并没有摸清死者的身份,所以只能用一些笨方法去找线索。现在只等丁棋那边确定死者是不是王仕明,如果是的话,那么咱们接下来就可以多项工作同时进行了。”贺姝解释道,然后指了指电脑屏幕:“现在嘛,我觉得入住人员名单可以先放放,主要集中查酒店的员工。”
常斌应了。
几个小时之后,贺姝手机震了震,她划开屏幕一看是一条消息,和旁人交代一声之后,便急哄哄的出了办公室直奔这技术大队实验室去了。
待到她一只脚刚刚迈进实验室的大门的时候,丁棋就拿着一张报告以一个十分夸张的姿态迎了上来:“哦,我亲爱的贺队,您的大驾光临使得我这简陋的实验室,蓬荜生辉。”
贺姝眼角肌肉抽了抽,这实验室还真是简陋,耳边想着的滴滴滴的机器声,哪个不是几十万乃至于上百万的身家?她越过男人看向其背后不远处的另一名同事,对方翻了个白眼,伸出手在脑袋旁边比划了两下:“加班加到精神失常。”
“eon!!!”丁棋对于同事的这个评价略显不满:“我这叫运用戏剧化的方式合理减压,您瞅瞅那从酒店带回来的几大箱的待检证物,您再看看采集回来的指纹和鞋印,我现在还能意识清醒的和你说话,足以说明我相当的坚强了。”
“给你,这是死者的dna和你带回来的牙刷和电动剃须刀上的dna比对结果,证实三个样本同属于一个人。”丁棋将报告单递给她之后,转过身往回走,嘴上却没停:“为了保险起见,我还调取了王仕明本人的医疗记录,他一年前的确右侧眉骨受过伤,郑坚看过他的医疗记录之后也确定了,他和死者眉骨处的伤痕一致,你们的受害者找到了。”
“谢了。”贺姝一边看着报告一边说道。
“您请自便吧,我现在又要投入到这些指纹和鞋印等现场痕迹的怀抱中去了。”丁棋把眼睛贴在了显微镜上,头也不抬的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