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缙有些忍俊不禁,提醒道:“你身上哪处我是没看过的。”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只是想看眼伤口。”
顾湄脸颊爆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她小声提醒道:“糯糯在隔壁呢,你别打坏主意。”
她整个都缩在了被子里,只冒出了一个小脑袋,极为可爱。
易缙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颊:“我打什么主意了?你能不能别想歪。”
他说完就站起了身,去翻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顾湄有些好奇,凑了脑袋去看,还不忘记裹紧被子。
“你在干嘛呢?”
“找药。”
顾湄瞧见易缙从行李箱里打开了个小药箱,从里头拿了瓶药,就朝这里走过来。
她忙是又往床里面缩了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药上:“不用涂药的,明天就好了。”
“你不让我看,就是默认要涂。”
顾湄小声地开口:“那我能不能自己涂?”
易缙的回答很干脆:“不行。”
顾湄羞恼起来:“你这是霸权主义,我要抵制。”
易缙沉思了下,终于有所松动,在她满是期待的目光里,他话语缓缓:“给你两个选择。”
“嗯?”
“一个是主动出来让我涂药,一个是把你被子扒了再给你涂药。”
衣冠禽\\兽!
顾湄知晓易缙说到做到,自己
是逃不过这回了,她纠结了半天才慢慢放开手里的被子。
她刚松手,身上的被子就被抽走。
刚刚洗完澡顾湄就换上了睡裙,大概是刚刚闹的那阵,睡裙的裙摆翻了起来,她的大半边腿露在外面,灯光下她的肌肤又白又嫩,还带着沐浴露的奶香。
易缙光是看了一眼,浑身的热意已经开始蒸腾。
顾湄注意到他的眼神,用双手遮住他的眼睛:“你要不闭着眼睛涂吧?”
“闭着眼睛涂,我可不保证会涂到哪里去。”
易缙的声音低哑,隐隐带着克制。
顾湄脸颊通红,小声道:“那能不能不凃呀?”
“不可以。”易缙微哑着声,“翻过去。”
顾湄乖乖地翻身过去,她羞得闭紧了双眼,就感觉睡裙一点点地被撩了上去,然后里面那件也被轻轻拉了下来,她听到他的呼吸声明显粗了些。
随即冰冰凉凉的药膏被他的指腹轻柔地抹在了她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