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今天来了，请进。”
“确定请我进？”程拓问。
盛母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臭味，捂着鼻子道：“有什么事进去谈，这外面臭死了。”
程拓不再言语，跟着盛母进了家门。
刚进去，朝外面挥了挥手。
两个工人抬着一筐东西缓缓走过来。
那筐东西越近，味道越臭。
盛母一时拿不准程拓的意思，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找人吓包包的回礼。你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我为你设计服装。我想了许久怎样的风格才适合你，现在想到了。”
他指了指外面那筐臭烘烘的东西。
盛母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从味道上来看不是什么好东西，害怕他真的做出什么来，语气变得有些慌忙：“不是为我设计的，是盛氏广告片想要。”
话外音很明确：别扯上她。
程拓：“还扯上了他们？”
程拓抬手示意那两个工人上前。
盛母焦急想挡，但那工人完全不顾她还在，打开盖子打算泼下去。
盛母想都没想往一边躲，然后她眼睁睁看着筐里那些剩菜剩饭泼了客厅一地。
名贵的地毯、装饰物到处都溅满了发馊的剩菜剩饭。
整个房间里都萦绕着一层令人窒息的臭味。
盛母恶心地干呕了几下。
平息下来后气得全身发抖：
“你破坏我家东西，我要去找律师，你要赔！”
“赔？去找盛年。”
程拓听到盛母那句是盛氏想要的时候，脑海里已经缕清了。
前段时间在F国的时装秀上盛年带着唐绮怀入场，盛年找过他，让他为盛氏拍宣传片。
那时刚好传出唐绮怀欺负小朋友的事情，一向最厌恶校园霸凌的程拓冷淡拒绝。
没想到盛年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他只想到一个原因：
盛氏因为唐绮怀事件后备受打击，下半年盛氏推出的无瑕持妆粉底液是他们准备了好几年的产品，调研和生产花费了大量精力和资金。
如果下半年的这个产品还做不好，盛家将面临更大打击。
盛母看着那对发馊的剩菜剩饭气得脑袋肿胀，旁边人家凑热闹地走出来看，看到这幕场景都不厚道的笑了。
盛母在外面一直自诩是盛年的亲戚。
盛年所在的盛家多么有钱，盛母跟盛年只不过是上上上一代的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