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愣了愣,有些意外我还记着这些似的,他坐起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凝视了我几秒,然后低头和我接了吻,唇瓣温柔地碾磨,深情又仔细地。
我们平时的接吻多半带着情,欲,多是激烈交缠,很少有这么温柔辗转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情动,对这种带着感情的深吻很是着迷。
“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你要小心。”
“嗯,我不会有事的。”
生意进行得很顺利,对方自己也带了翻译,我这边带上的反而多余。
“原来的那位先生去了哪里?”洽谈结束,对方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我和他又握了握手,笑道:
“他身体不适,以后都由我们代劳。”
翻译解释完,外国男人便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用蹩脚的中文直呼“原来如此”。
我和公鸡都有些想笑,只觉得这个外国老头太幽默了些,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交易已经结束,这个外国人却还继续用零碎的中文和我们交流,开始我和公鸡还觉得没什么,顶多觉得他挺吵,渐渐便觉得哪里不对了,与其说他在聊天,不如说是在拖延时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诡异地响了一声,我的脸色陡然变了,几乎都未反应,拉着公鸡便朝停车的地方狂跑。
等到跳上车,公鸡还有些茫然,问我怎么了。
一声枪响突然在耳边响起,车门上立刻冒起一股白烟,公鸡堪堪愣住。
“我们完了。”我说。
然后猛地把车倒出来,迅速开了出去。
这声铃是我给眼线特意设的,我知道这个讯号意味着什么——沈风出来了。
公鸡怕沈风,很怕。
他垂头坐在车里连话都说不起,浑身的肌肉全都僵硬。
我们现在无处可去,我只能暂时先把车开到郊外,停在无人的窄道上。我掏出烟盒,坐在车里闷头抽烟。
“我不是怕死。”公鸡说。
我看了他眼:
“知道。”
是不怕死,不过怕怎么死。
说实话,我也怕,沈风有仇必报,我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五马分尸的模样。只觉得浑身恶寒,脖子发痛,不由又猛吸一口烟,好像它能止痛一样。
“我妈的墓今年还没扫,至少等我把那天撑过了。”
“……”
我怔怔看着他。
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我重新握上方向盘:
“我想到一个好去处。”
我把车开到山上的公墓。
公鸡的母亲是因沈风才死的,他多少会顾忌死人的面子,不至于这么快搜索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里没有悲剧,包括挂掉的那个。
小白同学其实也有cp,cp对象看过其他文的也许能猜到。
插pter 35 …
我们是在逃命,有人的地方根本不敢去,越是冷清没人,对我们越安全。
现在不是扫墓的季节,山上十分冷清,加上天色暗下来,胆子小的根本呆不住,好在我和公鸡根本不信这些,沉着气继续往山里开,一直进到墓园里面。
我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开始都还好,渐渐的,公鸡已经有些受不了,他的精神状态快要到极限。我就算安慰他也根本起不了作用,他抱着头大呼大叫,骂的全是沈风。
他这样吵闹会把看墓的引过来,我只能将他打晕过去。
由于精神实在太疲惫,我也没能坚持多久,等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蔽的树林藏车,便直接趴在方向盘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是被痛醒的,我被公鸡从车上推下来,他迅速坐上驾驶位,然后将车门都锁了上,车窗也迅速关紧。
“你干什么!”我扑上去敲打车门。
“他坏事做多,很怕鬼的。”公鸡笑得有点像哭,“他不会找到这里,这里很安全,韩哥你就留下吧。”
我气得浑身颤抖:
“知道这里安全你还走?他妈的你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