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柴温,你完蛋了哈哈哈!”
然而,二少在家待了一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二少回想起太子殿下的狠话,他也不像会放过他的人,越想越忧,莫不是有什么秘密计划?这日,翰林学士将他叫到书房,骂了一顿。
原来是皇上阻止了太子殿下治他罪。二少感激不尽,真想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被他爹骂到狗血淋头,又罚跪了一夜祠堂,然而二少丝毫不觉得委屈。自那晚,二少决定,以后要更加勤奋读书,考取功名,建功立业,建设伟大繁荣的帝国!
志向无比远大。
二少跟打了鸡血一般,顿时觉得文思涌动,遂找来了笔纸,跪着趴在地上泼墨挥毫,文不加点。翰林学士看了他的文作,虽然颇为满意,但冷哼道:“这个贴在你的床头,时刻提醒自己!”
再回到国子监读书,二少还是那个二少,只不过不似以往那般顽劣,比以往更加刻苦勤奋,性子也变得温和。
二少年十九,去年因一场病误了殿试,遗憾之际也得再等上三年了。冬日,晚夜,京城灯火如昼,人声鼎沸。
“张兄,你可不仗义,去年便就中了状元,又迎娶了公主,时隔多月才单独宴请我们这些同窗,你说是不是不仗义?”
“可不是吗?张兄,莫不是佳人在怀,无心我们这些兄弟了?”
褪去青衫白袍,这些官家子弟换上锦衣华服,个个精神抖擞,言笑晏晏。
张行平笑骂道:“去去去,可别瞎说。要是公主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处置你们呢?去年,承蒙陛下厚爱,进入了翰林院,工作繁忙,又得陪着公主,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只得写信告慰,诸位兄弟请见谅。”
二少见状元郎意气风发,不由笑道:“今晚,不醉不归,驸马爷请客。”
“二少必须得尽兴,一来在翰林院,多蒙伯父照顾,二来二少去年大病,误了考试,反倒让我捡了便宜,我这心中也多有内疚,若有二少在,那状元郎和驸马爷自然是二少的了。”
二少与张行平从小不对头,常常打架,那毕竟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随着两人长大,也渐渐成了友人。
二少笑道:“若是知道当了状元郎就必须要迎娶公主,我也算是躲过一劫,何必内疚,再者也不过就是三年时间。”
张行平道:“三年之后,二少必才动京城。”
赵言笑道:“我说二位大才子,咱们能上菜了吗?我为了张兄的这番筵席,可是饿着肚子,下午什么也没吃呀。”
张行平笑道:“好好好,请。”
千梦楼,京城第一酒楼,以口味独特美妙闻名天下,如梦似幻。听说,丞相当年亲自去请了楼中的师傅去宫中当御厨,陛下赞不绝口,亲自赐笔题名“千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