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个个这样想着,心里还升起了看好戏的想法,母女二人争男人,好玩。
八宝亭内,江寒烟的尖叫声,惊动了萧哲,萧哲飞快的抬头望过去,便看到一道身影疯了似的冲了进来,对着萧哲一阵拳打脚踢:“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是你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萧哲没防到江寒烟会忽然冲过来打他,所以被打了好几下。
而苏明月虽然此刻被药控制着,可是看到有人打萧哲。下意识还知道护着,她迷糊的松开萧哲,疯子似的扑向了江寒烟,上手便抓着江寒烟的头发,用力的往地上拉扯,一边拉扯一边疯狂的尖叫起来:“贱女人,敢打我喜欢的男人,找死,我让你死。”
江寒烟完全的石化了,本来她还以为这是萧哲使出来的事情,心里正愤怒不已,没想到女儿竟然上手便来打她,把她的头一拉到地,还上脚便踩。
萧哲一看,赶紧的伸手来拉苏明月,这里是永寿宫,惹出事就麻烦了。
苏明月一看萧哲来拉她,便又搂上了萧哲的腰,一边搂着萧哲的腰一边浪荡的说道:“王爷,我喜欢你,来嘛,好热,我受不了了。”
江寒烟看得惊悚得就像见了鬼,这时候她再笨也知道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样,反而很可能是自己的女儿主动勾引了王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江寒烟撕心裂肺的叫起来:“明月,你疯了,他是你爹,你不可以这样啊。”
苏明月脑子迷糊,只听到爹子,压根没多大的反应,她上手又去拉扯萧哲的衣服,然后伸手便想搂住萧哲精壮的腰,萧哲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苏明月被打倒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抬头望向萧哲的时候,哭了起来。
“王爷,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都愿意献身于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江寒烟失声痛哭,用力的捶着地:“冤孽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八宝亭中,闹成一团,亭外浩浩荡荡的走进来一众人,萧哲的手下赶紧的禀报:“王爷,太后娘娘来了。”
萧哲一怔,飞快的抬头望去,便看到自己的母后,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的从外面冲了进来,整个人颤抖不已,闯进来后指着萧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哲吓了一跳,扑倒一声跪下:“母后。”
太后指着他,愤怒的尖叫:“萧哲,你给哀家立刻,马上滚回曲阳去,立刻回去。”
“母后,”萧哲叫起来,太后阴狠的说道:“你不走是吧,好,我立刻让人去禀报皇上,让他把你这孽畜给斩了。”
太后说着当真往外走去,身后的萧哲叫起来:“母后,儿子走。”
太后听了,心痛不已,她是既失望儿子这样,又心疼他。
偏在这时候,苏明月还往萧哲的身前爬:“王爷,你不要不要我,我喜欢你。”
太后盯着苏明月,一点不像看自个的孙女,反而像看自己的仇人:“贱人。”
她说完朝着外面的人命令:“来人,拿水来。”
亭外有人应声,有丫鬟飞奔而去,很快从不远的地方打来一桶水,提了进来,太后指着苏明月叫道:“把她泼醒,把她给我泼醒。”
那丫鬟应声哗的一桶水往苏明月的身上浇了下去,一桶水全数倒到了苏明月的身上,苏明月总算清醒一些,她睁开迷梦的眼睛,打了一个寒颤,抬头望着八宝亭中的人,王爷,自个的母亲,太后娘娘?
苏明月看到太后娘娘凶狠的眼神,吓得赶紧的爬起来:“太后娘娘。”
太后不理会她,望向身后的一众人,挥手命令:“都下去,离远些。”
“是太后娘娘。”所有人出了八宝亭,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八宝亭。
太后望向江寒烟,阴沉的说道:“告诉她,萧哲是她什么人?”
江寒烟一听,脸色惨白,虽然先前她失声叫出来,但是苏明月并没有听到,现在若是让月儿听到,知道真相,知道她对自个的父亲用强,想强了自个的父亲,而且王爷的身上现在还留有女儿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见。
若是让女儿知道这一切,她不疯也差不了多少了,她现在只剩下女儿了。
江寒烟哭起来,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希望自已的女儿不是萧哲的女儿,而是安国候苏鹏的女儿。
“不,太后娘娘。”
江寒烟摇头,太后阴狠的死死瞪着她,然后望向萧哲:“她不说,你来说。”
萧哲也摇头,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希望苏明月是苏鹏的女儿,不是他的,不是。
太后看两个人都不说,她愤恨的盯着苏明月,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道:“苏明月,你竟然对宣王做出这种事来,你知道宣王是谁吗?”
“不。”
江寒烟和萧哲同时的叫了起来,太后根本不理会他们,她不希望这出闹剧再继续下去,她不想让这两个女人毁掉自个的儿子,所以她们必须死。
“他是你爹,你的亲生爹,你竟然勾引自己的爹,还给自己的爹下药,还想睡了自己的爹,你还是人吗?”
太后的话如巨雷炸在了苏明月的头上,直炸得她头昏脑涨,直炸得她眼冒金星,她不相信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苏明月疯了似的扑到江寒烟身边,抱住她的手臂摇晃:“我怎么会是王爷的女儿,我是我爹的女儿,我是苏家的女儿,不是的,不是你,她胡说,她胡说的是不是?”
“娘亲,你告诉我,告诉我她在说谎,以后我听你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我再也不勾引你的男人了,我以后安安份份的,我听你的话,再也不乱来了。”
江寒烟直哭得肝肠寸断,冤孽啊冤孽。
“月儿,你是你爹的一一一一。”
江寒烟想安抚女儿,不想让她知道真相,这对她来说太残酷了。
可是太后根本不让她说谎,她怒叫起来:“难道今天的戏码,你还想让她再来一次吗?是不是你真想让他们父女二人成其好事你才甘心。”
太后的话如雷轰一般的炸在江寒烟的耳朵里,江寒烟终于止住了口,只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