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寥喜出望外,忙道:“不嫌弃不嫌弃!我求之不得勒!”
“那王爷喜欢什么颜色的?什么样式的?”
两个人就开开心心的说起了荷包,凤寥非常有参与精神地帮着选料子、定式样、选绣样,让雍若有一种跟男朋友一起做手工的感觉。
因为要绣花,雍若的针线活也不是很熟练,这个荷包她一个晚上根本做不完,就每天慢慢做一点。
第三天晚上,天将黑时,他们终于抵达了汤泉山庄。晚饭后,雍若终于做好了这个荷包,将它送给了凤寥。
凤寥接过荷包,喜滋滋地看了又看,小心地揣在了怀里。
晚上与雍若一起躺在床上时,凤寥也让雍若闭上了眼睛:“我有谢礼给你!”
雍若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乖乖闭上了眼睛,心里给凤寥点了个赞:知道有样学样,不错嘛!
一阵窸窸索索的声音后,雍若感到凤寥正撑着两条手臂,悬在自己的上方,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的气息,轻轻喷在她脸上,给她带来了一种微微燥热的感觉。
他那两片柔软润泽的唇瓣,学着她那天的样子,轻轻吻在她唇上,略一停顿,便想撤回。
雍若却没有给他撤回的机会,她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同时微微抬起头,用自己的唇瓣,轻轻噙住了他的……
凤寥很快就学会了这种唇舌游戏,与她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躁动,已如海潮一般澎湃汹涌,才陡然惊觉过来。
他按住了雍若的肩,急速地抬起了自己的上身,与她的双唇艰难地分开。
雍若微微喘息,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她看着凤寥潮红的双颊,听着他同样急促的呼吸,觉得此时此刻,任何迟疑退缩都是在浪费生命。
她抬起手臂,想要再度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凤寥却飞快地压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拉过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不!不行!”他将脸埋在被褥间,根本不敢看她一眼,声音很闷,语气却很坚定,双手也依然牢牢地压着她的被角。
“容深……”雍若声音略微低哑,透着难言的性感。可她刚说了两个字,嘴就被凤寥一把捂住。
“别说话!”凤寥仍然将脸埋在被褥间,有些粗鲁地说。
雍若就在凤寥捂着她嘴的手掌掌心,亲了一记。
凤寥的手,触电般地迅速缩回,又继续去压着她的被角。
“别闹!”他终于将脸从被褥间抬了起来,看着她,十分严肃地低喝一声。
可他的双颊依旧潮红,眼睛里泛着水润的光泽,呼吸依旧急促,看上去怎么也严肃不到哪儿去。
雍若被困在被子下,看着他,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没有闹啊!我就是想跟你更近一点。”
凤寥看着她,简直无语凝噎。他低低地喘息一声,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威胁说:“你再这样,我就要提前跟你圆房了!”
雍若继续很无辜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可以提前圆房?那个游方郎中不是说我子嗣艰难吗?既然这样,你许下承诺的前提条件就是错的,错误前提下许下的承诺,又何必要继续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