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是我一生的信念。”说完了,其实我有点想哭。
“姊姊了解了,原来你的人生也有着很强烈的目的。”大婶猛点头,一边感性地将左边的奶子塞回一直乔不拢的奶罩:“不过你爸爸被溶解了,真相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查出来啊。”
看来该换手了。
“王大明,你看得出来,姊姊我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吗?”大婶切入自己。
“有……有点感觉。不过是哪种特别呢?”我抓抓头。
“比如说,从小到大我的大脑动过超多次的手术,意外让我会说二十四种语言,明明我完全没有学过,却无师自通呢!”
屁。
“那你说几句西班牙文看看。”我皱眉。
“……”
“说几句来听听看啊。”
“咦?”
“咦什么?”
“……”
“说几句西班牙文来看看啊。”
“虽然我会二十四种语言,不过我没说我会西班牙文啊。”
的确,我实在是太大意了!
“那说几句法文看看好了。”我换了个题目。
“法文我哪会懂。”大婶一脸怪我的样子。
“德文呢?德文有包含在那二十四种语言里面吗?”我趁胜急追。
“那么冷僻的语言,我根本不想了解。”大婶翻白眼。
“英文总可以了吧?”我肯定皱眉皱得很深。
“Good...Morning.”大婶很努力地吐出这几个字。
现在可是晚上啊,都快吃宵夜了我看。
接下来好几分钟都没有人说话,我们就这样无言地僵持着。我有点后悔那么快就戳破了大婶的幻觉,不过大婶的表情倒是老神在在,打算靠沉默把二十四种语言的话题混过去。
首先开口打破僵局的,还是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