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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想在首尔多待一个晚上。”我试着打好领带。

“无所谓,我的掩护已经结束,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知道了。”我总觉得脖子怪怪的。

“……你这样随便制造尸体到底有什么好处?”鬼子果然又不爽了。

“我只是比别人勤劳一点。”我用力将领带又拉又扯地解开:“勤劳,懂吧?”

“我们之间无法沟通。”鬼子结束通讯。

我将见鬼了的烂领带冲进马桶里。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杀掉那个鬼子。那个贱女人知道我太多事情了,这点一想起来就很毛躁。不过鬼子最擅长的就是操纵情报,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用变声器改变音腔的胖大叔或早熟的天才黑客国中生,如果她稍微专业一点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分,只能说她很走运挨不到我大方出清的子弹。

我在百货公司的咖啡厅,用流利的韩语点了一杯香草拿铁跟一块巧克力蛋糕。坐在挨窗的位置,看着一群警察涌进刚刚那栋被子弹重新装潢过的大楼。

那些骚动都是任务的附加价值,我精神上的战利品。

嘿嘿嘿也是其他杀手假装鄙弃的非专业视角。

现在重新自我介绍。

我是一个杀手。

代号,火鱼。

Chapter2

在动词的世界里,杀手是一个没有未来式的职业。讨论未来并不吉利。

但我不仅没有未来式,我连过去式都搞丢了,只剩下见鬼了的现在进行式。

有人说,人是由记忆构成的。按照这个定义,我只能算半个人吧。

我的前半生留给我的东西不多,最牢靠的遗物便是我心口上的刺青,一条正发出火焰燃烧的红色斗鱼,我就是依赖这唯一的线索当作我的名字。

说也奇怪,五年前我“忽然醒来”时,我完全忘了我是谁,我忘了我的年纪、名字、念过什么学校、干过什么样的工作,甚至我的国籍我都不确定,因为我会说九种语言,流利的英语、意大利语、韩语、泰语跟中文,以及不很流畅的马来语、闽南语、上海话跟一种柬埔寨的地方话,若非我过去很有语言学习上的热忱,要不我曾经的工作肯定是一个需要经常旅行的差事。

我擅长游泳里最困难的蝶式。我会潜水。我知道几支知名古董表在佳世得的最新拍卖价格。我熟悉三角函数运算里的所有细节。我会唱Avantasia摇滚乐团的每一首歌。我喜欢看异形系列的电影,尤其是第四集。我记得每一项足球规则。可现在我连我妈的样子都想不起来。在那之后我常常找女人做爱,有的要钱,有的不用,但我跟我的老二都不记得五年前我们一起上过了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有些特殊的“遗留物”更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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