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到不平衡,手上的动作就带着发泄的意味,没好气地拧开双氧水,拆开棉签,然后走到他身后。
手中端着双氧水瓶,瓶中插着几根棉签,望着他身后那几道爪印,她的怒气又上升了几个度,火气一遮眼,便不顾后果地扔掉瓶子里的棉签,猛然把手中的双氧水朝他肩胛骨泼去。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给你能的!
没由来地泼了一后背的双氧水,靳乔衍忍不住嘶了声。
倒不是怕疼,只是双氧水泼在身后很凉,他是被她吓了一跳。
听见他的嘶声,翟思思以为他是怕疼,阴阳怪气地来了句:“怎么着?被抓成这样都不喊疼,给你消毒你就疼得受不了了?”
泼墨一沉,靳乔衍睨着她手中的“凶器”,抬手就把双氧水给拍掉,阴沉着脸道:“翟思思,你长胆子了?”
竟敢这么和他说话?
翟思思此刻如同炸毛的猫,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怒瞪他:“我只是在说实话,怎么着,你和别的女人恩爱,还不许我说了?”
靳乔衍好笑地看着她,搞不懂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揶揄道:“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只是脱个衣服,谁恨不得立马找一把忠贞锁锁在身上?现在又在这里骂我和别的女人恩爱?翟思思,你脑子没问题吧?”
说她是吃醋吧,她又不喜欢他。
那她管他和别的女人恩爱?
“你脑子才有问题!”
翟思思骂了回去。
“我要上诉!这不公平,凭什么合同没有约束你的私生活,反而要约束我的私生活?我们只是合同关系,凭什么你就可以风花雪月,我就不可以谈恋爱处对象?连开个房也要经你同意?”
合同只维持一年,难不成在这一年还要为雇主守身如玉?
哪有这样的理!
她声嘶力竭为自己争取平等的模样,在靳乔衍看来像是在争取和别的男人开房的机会。
周围的气温霎时下降好几度,星眸凝结,他阴冷地问:“你还想和别的男人开房?”
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她要争取平等!
翟思思无奈地转过头叹了口气,突然身体失重,整个人往空中上升。
她的转头叹气,在靳乔衍看来是无奈地默认了,一股邪火登时烧了起来,完全是无意识地把翟思思拦腰抱起,带着浑身的怒气走进卧室,猛地把她扔到床上。
昨天的伤还没好,这粗蛮的一扔,翟思思疼得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侧身躺在床上,弓着背怒骂:“靳乔衍你神经病吧?!”
靳乔衍本就心情不好,翟思思这么一骂,他只觉得怒火中烧,和体内那股邪火撞在一起,烧得他顿失理智。
他们虽然是合约夫妻,但怎么说也是夫妻,有了这个结缔,靳乔衍从没想过这段时间要和别的女人怎么样,这是对婚姻的尊重。
她倒好,敢在他面前脸红脖子粗地争取和别的男人开房的机会?
当他靳乔衍死的?
怒火彻底烧掉了他的理智,望着她因弓腰露出的白皙脖颈,想也没想,俯身压了下去。
这一刻,他只想好好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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