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几人挽起袖子,不约而同地扑了上去。
顿时衣服碎片漫天飞扬,连带着补丁一并被扯下,四五个人围着邓翠梅,只听得衣服破碎的唰唰声。
当然邓翠梅是不会轻易服输的,躺在地上冲着几个保姆胡乱挥舞爪子,一会儿用指甲把这个人的胳膊和脸给抓花了,一会儿抱着那个人的胳膊给咬出了血,红着眼不肯认输。
然而到底是寡不敌众,很快身上便清凉起来。
常年在传统观念教育下的邓翠梅,眼见着身上的衣服缺一块破一块,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头发也被揪得凌乱,保姆和管家的手甚至在揪扯的时候已经碰到了她的胸前,以及那一条薄薄的小三角,她顿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滚开!”
翟思明站在二楼看着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邓翠梅,哪怕心如磐石,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翟太太确实太过分了。
叹了口气,他推开门往卧室走去。
见收拾得差不多了,翟太太拍了拍手喝住了几个保姆,拨开地上的玻璃渣,拿起一把剪刀走过去。
嘴上命令道:“把她摁到地上。”
几人立刻听令,将邓翠梅摁在地面,控制住她的四肢。
釉面砖的冰凉没有任何阻隔地传到了她的后背,身上的衣物仅剩衣服领口和袖子,以及裤子腰部的那一小片,其余地方均是残破的布料和线头,有还不如没有。
邓翠梅瞪着眼,抬头瞧着步步靠近的翟太太,怒吼道:“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咱俩单挑!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翟太太嗤了声,蹲在她面前说:“你想跟我姓,我还嫌弃你恶心,就是人多欺负你,怎么样?邓翠梅,我要让你知道,小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话音刚落,她奸佞地冷笑了声,捏着剪刀,一把抓住海绵垫,咔嚓一下将邓翠梅身上的内衣从中间剪开。
“啊!”
胸前的清凉让邓翠梅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没有了内衣的束缚,上身最后一道保护屏障也随之消失。
“放开我!放开我!我非弄死你不可!放开我!”
她剧烈的反抗令得翟太太十分满意,嘴上啧啧地说:“你现在就算是求我也晚了,小三就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不见天日,你自己非要爬上来,就别怪我这个正房替自己找回公道。”
左手食指十分嫌弃地勾起两条裤子的橡筋处,她吹了一声哨子,如同执行凌迟般,用剪刀一点,一点地将裤子从中间剪开。
细碎又慢的咔嚓声仿佛一条虫子,不断侵蚀邓翠梅的神经,令她遭受了长达一分多钟的精神折磨。
随着洁白的双腿出现在眼前,翟太太将变成两块破布的裤子和小三角挑开,站起身道:“将她给我扔出去。”
彼时,邓翠梅身上仅剩两片袖子,以及一圈衣领。
再往下,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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