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吻,起初是蜻蜓点水般匆匆过,随后他柔软的唇又覆上来。
薄荷的味道很清冽,带着些许凉意。
嗯?薄荷?
水离意识到了什么,在两人分开后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好啊你,蓄谋已久!”
他才喝过药,嘴巴里肯定是苦的。而现在是一股薄荷的清冽,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要亲她,所以提前吃了薄荷糖。
当事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过来看她的眼神有些幽怨:“你不专心。”
水离:“呵。”
薄荷糖是她这两天闲着没事做的,他一直很嫌弃地说不吃。
现在打脸了吧!!
不仅偷偷吃,吃完还来亲她!
狗男人!
死傲娇!
“别动。”他的脸忽然凑近。
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吻到动情时,耳边是他的喘/息。
以前接吻的时候不会这样的,现在他体弱,没一会儿就喘气。
水离最受不了这种。
就……好想对这个男人“动手动脚”。
哼,不就是接吻吗!
她冲就完事!
于是更主动了些。
半晌过后。
男人的唇瓣不仅光泽,还有些红,准确来说是嘴角微肿。
水离惊觉自己的战斗力有点强。
“叫你欺负我!”她给自己找了说辞。
“欺负?”凤宿揣摩这两个字。
水离二话不说就坐过去。
突然门被打开。水离立刻与凤宿保持距离。
戴着黑帽子,身穿黑袍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据凤宿说,这个神秘男人是鬼修,当初就是他救了他们俩。
对了,鬼修能看见她。
所以刚刚他俩正好在“打闹”,也不知道鬼修看见了没,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鬼修向来都是言简意赅,从不和他们多废话,也没有露出过完整的脸。以至于他们至今没猜到他是谁。
鬼修:“药用完了。”
水离:“那我明天去买?”
她想着那些抓药的店都是白天开,现在天黑了,要买也是明天了。
鬼修的黑色帽子往上抬了抬,似乎对她说的“买”有什么意见分歧。
鬼修:“今晚就去,直接去。”
水离愣了一下。是她想的那个“直接”吗?
鬼修:“现在就去。”
水离:不是,你们鬼修都这么不遵纪守法嘛?
最终她还是去街上“买”药了。
一出门不禁觉得鬼修说得颇有道理,她就是个隐形人,正常渠道买药似乎比较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