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了许多:他没有不好,他在这方面一直很好。
但下一刻就难受起来,手掌撑住他的腰,勉强抵挡着:“很久没有行房/事,会痛。你太大力了,我有些……受不住。”
他低头舐去我眼角的湿痕,虽然很听我的话,真的慢了一些,但嘴上却没饶我,像是还在生方才的气:“皇后说朕不太好了,朕让皇后自己体会,可皇后又受不住。”
我不敢反驳,眨眨眼赶出眸中的水泽:“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不好伺候。”
他略微恍惚,旋即把我拢入怀中,小意地抚着后背:“为什么说对不起?朕不是怪你,朕喜欢皇后不好伺候的样子,显得……”
“显得什么?”
“显得生龙活虎,又灵动可爱。像个妖精,看着刀枪不入油盐不进,不以物移不为情困,所以能活千年之久的妖精。”
我把脑袋埋入他身前,额头抵着坚实的胸膛,又羞愧又难堪:“我是不是变笨了?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他以手指描摹抚摸我的鬓发,动作还在进行,只是变得柔缓而坚定:“最后一句听懂了吗,朕希望皇后能一直不被人伤害,活它千年之久。”
“不可能的。我活到六十岁,就很好了,”我悄悄把手挪出来,捧住他的脸,“陛下应当可以,陛下身子骨很好呢。”
他眸中闪过一丝无措,语气却固执着:“那朕也活到六十岁。”
说到此处,低头凑到我唇角,浅浅笑,也浅浅动:“未来是孩子们的,由着他们折腾。朕和皇后一起慢慢老去。”
“孩子啊,好像还很远。”我惆怅。
“姜星辰都八个月了,不远了。”他道。
“但姜星辰不是陛下的孩子。”
“嗯。朕知道。”他说他知道,但该如何拥有自己的孩子,他却没说。
漫长过程之中,他几次都是于我身外释散。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他的意思,或许他有更好的人选。我只知道,我是不适合的,身体,心理,都不适合拥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