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又闷的哼响从这两片嫣红之中溢出来,像是一把被炭火烧红了的钩子,撩过我耳畔,在耳根处留下清晰的滚烫。
我不知自己懵了多久。
等到贴近之处,身/下人那蔚然而起的蓬勃真真切切地硌到我的大腿时,我才回过神来,一只爪子摸上脸,另一只扶上软塌的边边,企图翻过身,躲开那处让我面红耳赤的坚固。
他却又把我按回了他怀里。
还用长满青茬的下巴蹭了蹭我的耳朵,甚至故意笑话我:“才两个月不见,皇后见到朕都脸红成这样啦?”
我不想承认,咬了咬牙,但也没咬住那口气,手臂半撑在他胸膛处,躲开了一些距离,针锋相对道:“才两个月不见,陛下见到臣妾,那处就结实成这样啦?”
他却上赶着点了头,还攥住了我的手腕把它带往一旁,使我整个上半身再无支撑只能栽进他怀中。
温热的手掌落在我脖颈后方,从宽松的衣领探/入,一直抚到我后背。
“是啊,”他吮着我的耳垂,以撩人的气音回答我,“不见你的这些天,朕每日都这样结实。”
我面颊也开始发烫,于是更加惊奇:“你说这样的荤/话,为何都不脸红的?”
他理直气壮:“朕同自己的皇后说这些,为何还要脸红?”
讲完这句,还凑上来亲了一下我的唇。胡茬扎到我的脸,让我忍不住皱眉。
他似是发觉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成狐狸模样:“回宫后只记得洗完澡再来见你,却忘了把胡子给刮一下。”
我委屈摇头,“没事儿,”可下一秒就发现了他话里的不对劲儿,拧眉审问,“来找我为什么还要洗澡?”
他抱住我滚了一遭,将我压于榻上,隔着衣服亲吻山丘,揉/捏腰窝,也不明确回答我,只哑着嗓子问:“现在知道了吗?”
我大抵叫了一声,这声音不大不小,不知道他听着如何,我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是宫女早就跑没了影儿,不然太丢人了。
同姜初照前两次行房事,都是在夜晚,这是第一次在白天。他把我抱进里间的卧房,我依旧非常不适应,蹬着腿儿把他踹下去,让他把床幔全部放下来。
可等他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却依然觉得羞赧,整个人像是搁浅的鱼,一直想往被窝里钻,我把被窝当做是唯一能隐藏住我的不安、给予我庇护、让我可存活下去的河水。
这混蛋倒是一点也不觉得难堪,与晚上行这档子事的时候毫无分别不说,甚至还更凶更激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