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当引娘,让宫里的女人斗来斗去吗?田德拉点头,表示记得。
“那张夫人觉得徐夫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田德拉认真想了想:“认真、谨慎、中规中矩。”这是她绞尽脑汁搜索出来的词汇。
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皮笑肉不笑,笑起来也是带着绵里针的那种,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加上这次的事儿,也是她捅出来的,田德拉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可又不好在罗美婷面前大放厥词,只能挑了这么几个词。
“那你觉得中规中矩的人,死了丈夫怎么办?”
“一辈子守寡。”田德拉脱口而出。
守一辈子寡?田德拉突然想到什么,她怔怔的看着罗美婷。
“难道说?”她等待她的答案。罗美婷点头。
田德拉倒抽一口冷气,原来这个徐夫人一直看自己不顺眼。
这么说就是她发现了唐雅诗的事情,所以干脆借此机会挑拨两人,她和唐雅诗都是那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她这么一搅和,两人必会碰撞,可不曾料两人没照她预想的向发展,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处,先是在北越山故意撞到两人,然后又在御花园里逼出唐雅诗怀孕的真相。
可是她疑惑的是,罗美婷怎么知道这些。
似乎明白她的疑惑,罗美婷笑的很无奈,“要想在宫里活下去,不是安安分分就能了事的。”
的确,即使你不招惹别人,也会有人来招惹你,所以即使想要安安分分的生活,也要长个心眼。
听她这么说,田德拉对她所处的位置感到悲哀,如果是她,八成会郁郁一生死在宫中。
知道问题的答案后,田德拉的心狠沉重,就没了聊天的兴致,随即和她道了别回如翠宫。
张子清从洛轩那里回来,就见她拧着眉头坐在门口,仰着脸望着天空发呆,他连喊几声都没反应。
于是他上前点她的额头。
“哎哟。”田德拉揉着额头,龇牙咧嘴道:“很疼耶。”
“想什么呢?”张子清在她旁边坐下。
田德拉脸色凝重的看着他:“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张子清看看四周,然后才道:“你说。”
“前几天我关在破屋时,,怪医来过,他说他有次来宫里,碰见过那些要害我们的人,就顺手摸了下去,查到了那人是谁。”
“有这事?”张子清吃惊的看着她,可想想怪医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也就不做怀疑,“是谁?”
“他没说,给了我一道字谜,说答案就暗含在谜底里。”田德拉顿了顿:“题目是:思到伤处泪两行。”
“我不会猜字谜,所以怎么都想不出谜底。你说,这谜底是什么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