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宫里的人,还是唐家的人。
可是福大人着实也没听过这么一号人。
对许舒,多了几分尊敬,他执起酒杯,给许舒敬酒:“姑娘真是豪气。”
许舒不以为意:“就曲天璘这种臭小子,我一次打个是个不在话下,就是曲天歌那小子敢犯浑,我照打不误。”
福大人酒杯差点没端稳。
唐十九一脸的尴尬:“低调,低调。”
许舒豪迈仰头,饮尽美酒,转头看向唐十九:“今儿,我玩够了,明儿别忘了,继续来陪我。”
说完,足下一点,不走寻常之路,自窗口翩然而去。
那轻功,可谓上乘。
福大人目瞪口呆。
“这,这人到底是谁啊?”
唐十九该怎么回答他呢,半晌之后,干干一笑:“祖宗。”
福大人自是晓得,她开玩笑的。
却也好奇,这世上居然还有能镇得住秦王妃的人。
许舒一走,福大人有些地方也就不必拘泥,和唐十九之间单独相处,他放松许多。
唐十九频频敬酒,半瓶杏花酒落肚,他心里头那些牢骚和憋屈,是再也没法忍住,一股脑儿的和唐十九倾泻而出。
“王妃啊,有时候下官真是羡慕你为人潇洒,不像是下官,哎,家里一堆乌七八糟的事情,就是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若然回到少年时,王妃,我定不入世为官。”
“我啊,就买一亩良田,娶个村妇,生几个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打理打理我那一亩三分田,闲来品茗作画,这一生也是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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