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美,习俗不同,自是不同,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唐十九压低了声音:“昨天夜里,你不是和我说,曲天歌一定会踢掉我,娶汴沉鱼吗?”
这瞬间,叫宣王眼前一亮:“怎的,我说中了?”
唐十九拍拍他的肩膀:“小子,我跟你说,汴沉鱼啊,没这本事。”
“哼,没这本事,你可别小看了那汴沉鱼。”
“怎的,她文文弱弱一个,你是觉得她打的过我,还是觉得她骂的过我了?”
宣王嗤之以鼻:“你这些,都是些野蛮人的强悍罢了,人家是有脑子的,唐十九,你是没见过那女人的厉害,以前就是太后,都给她收的服服帖帖的呢。”
唐十九低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我昨天问曲天歌了,他是不是要娶那汴沉鱼,你晓得他怎么说的?”
宣王忙问:“怎么说?”
“说,这是没有的事情,问我听谁说我,说非要撬了那人的牙齿,你放心,我没把你供出来。”
宣王怔忡,一脸不敢置信,还存着几分聪明,觉得唐十九是在诓他:“呵呵,你只管供出来,我也不怕他,我还是那句话,他一定会娶汴沉鱼。”
“我昨天不也这么笃定的,你晓得,昨天夜里汴沉鱼的丫鬟来找他,我不然怎么会问他这件事,我叫你一说,心里不舒服,加上昨天晚上宴会的事情,我心里憋不住事,所以他出去回来,我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唐十九说着,啃了一口骨头,细看了一番宣王的表情,似乎已经起了疑惑。
她继续道:“看出来刚刚他和我之间不大愉快了吧,就是昨天夜里,我问他会不会娶汴沉鱼,他一口咬定不会,可我不信啊,就非逼他立了字状,要他签字画押,答应我绝对不娶汴沉鱼。他因为这个,不开心了,一直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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