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因为当时她在场。
曲天歌确实不至于如此下作。
而且她信他纵然恶心她,她是皇帝赐的婚,他也不敢打死她。
只能怪她和碧桃都太倒霉。
或者是,上辈子她和碧桃欠了她什么,如果真是,那么这辈子,有此一遭,也是还了。
“十九,如果你有个万一,本王不会独活的。”
唐十九猛然睁开了眼。
眼底泛着的,却不是感动,而是冷意,牵扯着脸上的表情,都是生冷的。
曲天歌亲吻着她的眉心:“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自己也恨我自己,我病了,我不理智,我冲动了,因为沉鱼自杀了,可是,比起你来,谁死谁活,和本王又有什么干系。”
唐十九倒是意外。
汴沉鱼自杀了。
难怪,曲天歌又发了疯病。
不过想来汴沉鱼也没死成,不然乾王哪里能这般春风得意的去看戏。
曲天歌也不用说的自己和个大情圣一样,一个女人自杀能让他发疯,另一个女人快死了能让他跟着去死。
唐十九实在是不稀罕的。
无论他受了什么刺激,他若然真的信她,她说出那句我没有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然而他没有,而是用恶毒的字眼往她身上招呼,伤的她体无完肤,也意识到,自己蠢的可以,因为爱上了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
唐十九想到这,又闭上了眼。
曲天歌并未知难而退,继续在她耳畔,低声轻喃,忏悔。
“十九,本王已经派人去找徐老三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本王。”
呵呵,谢谢,滚蛋。
她现在就是不能说话,能说话早骂人了,他的声音,以前那是胶片一样充满魅力,现在听来,字字句句,扎耳朵。
言情海